“打死了算我的”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奈何至今才敢说,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然后,他率先出去,跑到吊着那人跟前,手里的精灵刻刀往那人脑门一点。
精灵刻刀无声无息穿透此人前颅,登时毙命。
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不管是死是活,同样疯狂输出,拳脚并用。
赵传薪故意当着众人面,拿出明灯花,声音还挺大的念出了咒语。
手里的明灯花放出柔柔的冷光,光芒渐渐散开,照亮了周围。
众人停下手里动作,呆愣愣看着他。
差不多每个人都是同样想法:他真的会法术?
一股敬畏感油然而生。
赵传薪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看看现场,该死的都死透了。
看到了地上的各式各样的武器,才现这伙人武器忒寒碜了。
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番重视。
地上三把马叶子刀,三把土枪。土枪枪口塞着木塞,木塞上还有红缨。……
地上三把马叶子刀,三把土枪。土枪枪口塞着木塞,木塞上还有红缨。
据说开枪时候,把塞子拔下来,叼嘴里。红缨飘着,就像是胡子。
这就是马胡子说法的由来。
而此刻,三杆土枪的木塞子没拔掉呢。
在赵传薪眼里寒碜的武器,却把马鹿圩子的村民屠戮一空。
唯独那把步枪,在赵传薪看来还有点意思。
再看己方战斗人员,刘宝贵没事,那四个小伙子没事,只有高丽受伤了。
他后背竟然插着一把短梭镖。
刘宝贵以刀为拐,支撑站起,过来查看。
“伤口挺深,口子太大,咱们把他抬下去,这一路上怕是流血也流死了。”
高老蔫也从草丛钻了出来,看到以后说:“咱们下山至少大半个时辰,马上套车去城里找大夫,还有半个时辰。等到地方了,怕是人也不成了。”
说着,还摇了摇头,意思不太好办。
高丽虽然受伤挺严重的,但是还没死呢,听刘宝贵和高老蔫这么一说,眼角不由得流出了泪水。
他苍白着嘴唇,哽咽着说:“没事,你们走吧。我当时把我娘一个人丢下,我就没脸活了!呜呜……”
闻者心酸,见者流泪。
赵传薪却道:“都让开!”
大伙让开,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片狭长的叶子。
谁也不知道这是啥叶子。
赵传薪扭头说:“宝贵,你把梭镖拔出来。”
“啊这……”
“什么这那的,麻溜的!”
刘宝贵几乎是下意识听从,毕竟这段时间,赵传薪带领他们干了好多大事,威信在那摆着呢。
高老蔫想要制止:“别拔,拔了血流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