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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跟着诚明,羁押着杨玉树和孤雁二人返回。
他见一个精壮的汉子骑的马最为高大,便对那汉子说:“你下来,我骑你的马。”
这汉子正是哈金奎,他闻言眼睛一瞪:“凭啥?”
赵传薪已经牵住了辔头:“凭啥?就凭我不愿意跟别人骑乘一匹马!”
诚明就对哈金奎说:“让给他吧。”
哈金奎极不情愿的下马。
赵传薪抱着干饭上了马,对着哈金奎挤眉弄眼,把哈金奎气个够呛。
诚明苦笑摇头。
这人本事是有的,但总让人感觉为人不怎么正经。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这二人真不好抓。”
此时,杨玉树的海龙皮帽子丢了,披头散,嘴唇冻得青。
那件貂绒马褂也没来得及穿,替代品是一件破袄子,棉絮飘飞。
只有脚底下蹬着的厚底高筒皮靴,依稀能看出来些往日的气派。
赵传薪看了看他:“啧啧,都这个熊样了,还梗着脖子,用鼻孔看人呢。就你那挫样,还嘚瑟啥?亏得把诚明这老小子搞的灰头土脸也抓不到你。”……
赵传薪看了看他:“啧啧,都这个熊样了,还梗着脖子,用鼻孔看人呢。就你那挫样,还嘚瑟啥?亏得把诚明这老小子搞的灰头土脸也抓不到你。”
说白了,自己祖上的那点事,根源也都在他杨玉树这里呢。
没了他杨玉树,许多绺子都没本钱起局。
就算起局,手里几把破刀,也不敢拿身有武艺的赵忠义怎么样。
就是这个杨玉树,给了他们偌大的底气。
诚明心说你小子蔫坏,说话还捎上我。
杨玉树冷哼一声:“侥幸胜了一局,你们也别得意。长顺是不会让你们杀我的。”
见他依然目中无人的德行,诚明指着赵传薪说:“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杨玉树:“无胆鼠辈罢了。”
诚明道:“他是鹿岗岭村保险队的关外一点红。他就带着十二个保险队的人马,把你们小孤山几百号人打的哭爹喊娘,你说你还有啥可得意的?”
闻言,杨玉树和孤雁大吃一惊!
不免重打量赵传薪。
就见此人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的袄子,也不知道什么材质,似乎不像是棉的,鼓鼓囊囊,但是缝制的十分对称整齐。那袄子连着帽子,只见他戴着帽子,帽子下是一副眼镜,此时天光略微放了一丝亮,能隐约看到此人眼中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