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咯噔,不去管窗户,而是快步来到保险箱前查看。
确定锁头还在。
“呼……”他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手都有些颤抖的掏出钥匙,几次才伸进锁头孔。
“咦?怎么捅不进去?”
他亲自给保险箱上的锁,锁头一直挂在他脖子上,怎么会不好使了?
三番五次尝试都不好使,弗洛斯冯懵了,开门让外面守卫去找一把锤子。
等锤子拿来,他在房间里叮叮当当的敲锁头。
崩……
锁头被砸开。
里面皮包仍在。
弗洛斯冯又是松口气。
他急忙摸了摸皮包,里面鼓鼓囊囊,这让他脸上露出了自内心的笑。
再次感谢赵传薪,再次感谢十国来给他捧场,感谢韩国提供场地,感谢韩国百姓用性命给他提供了证据,感谢日本人的牺牲与大力支持。
只是打开皮包后,弗洛斯冯的脸色,从红润迅灰败,像是陈放千年彩色壁画忽然见光般褪色“妈的法克儿……”
里面居然是一摞摞切割整齐的草纸!
苏格兰的1o万英镑银行券被偷梁换柱。
更可恶的是,盗贼好心的给他换了一把样式相仿的锁头。
弗洛斯冯受此打击,捂着胸口喉咙中出“咯咯”的声音,然后倒地。
第二天,日本人去北大门取枪,现两千支三十式步枪,两挺保式机关炮,两门克虏伯小口径山炮都没了。
保式机关炮,是日本进口法国哈奇开斯重机枪后,仿造的重机枪,外形与哈奇开斯重机枪一样,散热片却从原本五片展为七片,三脚架改为轮式,全部金属供弹板,并且用的是三十式步枪子弹。
曾经日本人也买过马克沁,后来马克沁运往湾-湾,镇压当地抗日武装。
结果湾-湾多山地,水冷的马克沁不容易补充水,导致水土不服,便只能由野战战场撤下,仅用于要塞防卫。
很久以前,赵传薪从日本人手中缴获过改装的马克沁,日本人称之为马氏机关炮。
寺内正毅没找到本该属于他们的武器弹药,气势汹汹去找出尔反尔的弗洛斯冯。
刚到弗洛斯冯居住的饭店,就被告知,这位海牙军备限制委员的英国委员心脏病突,能不能救回来还两说。
寺内正毅悻悻而回。
去了研究员那,查看进度。
研究员指着黑黢黢的自行车说“将军,我刚刚上去蹬车轮,车轮十分沉重。当车轮旋转,头顶的灯泡会亮,打开这个开关,后面还会喷射火焰,根据味道我判断是汽油,其电打火装置很奇特。但许多构造是一体包裹金属,按说以当下的科学技术不可能造出来。如果非要研究,必须将一体包裹的金属切割才行。”
寺内正毅摆摆手“割,买回来就是为了研究,提高我大日本帝国军事实力的。如果能大规模装备这种交通工具,呵呵,什么赵传薪,什么清国,什么沙俄,我们大日本帝国将再无敌手。”
当研究员费九牛二虎之力将金属切割开,傻眼了。
他们告诉寺内正毅“里面除了一个简单的电机外,还有个风轮,将汽油吹出去的风轮,操作不当还会导致汽油箱爆炸……”
寺内正毅踉跄后退,和弗洛斯冯丢钱时一样面如死灰“赵传薪,骗子,无耻之徒,不得好死……”
……
李在明的临时住所被一枚神火飞鸦炸了。
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兴奋的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他召来朴升烈,眉飞色舞道“时机已到,双方撤军,三地自此属于自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