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掌心从自己腰侧一点点往上,最后捧在脖颈上。烫得季晏心口发痛,喘不过气,提醒他,“在剧组,好像不太好。”
“嗯,这里隔音效果不好。”
谢司珩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很清楚这房子连隔壁洗澡都能听到,什么都干不了。
放低的声音还是不自觉染上喑哑,“好难忍。”
季晏的心脏在他的亲吻中,不断陷落融化,“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谢司珩直接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季晏:还说自己不是狗?
分开后,他突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我有学。”
“什么?”
他耳尖微红,抿了抿唇,凑到季晏耳边,嗓音缱绻,“拍戏的间隙,我有好好学。”
季晏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上次自己要求的那个……
你在剧组学?身体受得了?纯看文字理论是吧?
可是,这样久别的相见,这样缱绻的夜色,这样的话题,怎能叫人不悸动。
季晏喉咙微涩,用手指捏着他耳朵,一本正经地安排,“回来帮你检查。”
对方眸里都是漫上的笑意,“嗯,等我回来。”
闹够亲够,明天还要拍戏,看时间差不多,老季拿出哥哥的样子,安排人躺下睡觉。
给他盖好夏凉被后,刻意背过身去。
结果对方的手还是不安分地探过来,圈住腰,往后一拉,把人紧紧地锢进怀里。
季晏用手肘顶他,想让他放开,好好休息。
身后的人不但不放,反而把脸埋进后颈,伴着喷洒而来的热息,语气低落地开口:“明天就要分开了,真的好舍不得。”
他还要拍一个月,又要长时间的分开,谁舍得?
但自己和他都还有要做的事。
在背后的拥抱中,季晏开口:“我们都要为各自想做的事努力。”
“放心,我会的。”
因为下午要去中央电视台,有关年底的夜百合音乐盛典,季晏订的机票是第二天一早八点。
想让他多休息一会,趁人还没醒,季晏悄悄下床,直接赶往机场。
航班不是回s市,而是到帝都。
在航班上刷了下新闻。
因为自己发的微博,谢司珩在西北拍摄的消息已经被营销号扒出来,连同幸来导演的情况也被扒得干干净净。
网上议论纷纷。
【导演叫什么,幸来?没听过,不认识。】
【拍过一部文艺片,大扑特扑。课代表直接总结,谢司珩在拍的这部戏是新导演,小制作。】
【谢司珩怎么拍这种片,真就这么不爱惜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