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下来,亲了亲缀着金链耳饰的白皙耳垂。
季晏开始口干舌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半点心如止水,平静无波。
只剩怦然心动,情不自禁。
但下一秒,还是把人稍稍推开,公事公办地问:“先告诉我,你学好没有?”
他眸子幽暗,好似有浓郁的颜色在翻涌,贴在唇边,嗓音低哑地开口:“努力考一百分。”
虽然唇还没完全碰到,却已经让心脏感觉到一阵酥麻。
“这么自信?”
他回答:“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和你结婚。”
季晏抬起视线,诧异地看过去。
之前已经说好要先谈恋爱的。
对面的人神色如常,“谈到你不想谈,再和你结婚。”
“这样么?”
他勾了勾唇,“对我哪里不满意,全部改到你满意为止。”
虽然很想吐槽一句结婚狂竟在我身边。
却又知道,正因为对这份感情无比认真,他才迫切地想用一段婚姻系住彼此的一生。
看面前的人垂下长睫思索,谢司珩再次勾住腿把人抱起来,放到这吵吵闹闹了无数次主卧大床上,笑问:“叔叔既然要检查作业,总不能光睡不负责吧。”
谢司珩知道,不管陪他谈多久的恋爱,最后还是要回到一段安定的婚姻中。
这是自己从喜欢上的那一刻起,就想要完成的心愿。
斜倚在床上的人眼眸忽明忽暗,抬手点在他的锁骨上,尾音轻扬,“负责,一定对你负责。”
修长指尖划过肌理清晰身体,激起涟漪,最后回到印满金色花叶纹的白色衬衫纽扣上。
看着他不疾不徐地捻动指尖,单手解着衬衫纽扣,视线却瞬也不瞬地停留在自己脸上。
谢司珩只觉得那根手指解的不是纽扣,而是禁锢在自己心底,犹如野兽般的渴望的锁链。
“我帮你?”
季晏放开手,往后靠上床背,“来啊。”
然后,老季发现真不一样了。
真给他学会了。
不但不疼,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谢司珩真的已经是很轻很轻了,但没一会,人还是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缩在自己身下,满脸泪水,浑身又热又湿,破碎地喊:“哥哥,够了……”
第二天,季晏醒来的时候,脑中不断地回荡着昨晚被他翻来覆去的场面……
到底几次?
数不清,总之就是撩过头了。
此刻不但腰酸背痛,而且因为昨晚没顾得上吃晚饭,胃部隐隐不适。
晃了晃自己枕在脑袋下一整夜的手臂,看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明确地告知:“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谢司珩一头雾水,哑着没睡够的嗓子问:“不能什么?”
“不能这么放纵,从今天开始,一周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