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儿!”林家老二点了点头,一脸的认可。
林乐很是骄傲的扬起头,“就是这个姐,我每天巴结她,她就让我成为了粮站的正式工,不过……”
说到这里,林乐又低着头叹了口气,“这正式工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这是咋了?”老爷子有些忧心忡忡,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对于这个年纪小的女儿,他实在是担心,更怕她和只顾着巴结领导,和自己的同事相处不好。
林乐一拍手,“这个工作,它的来源不一般呀,有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呢,我这一弄到手,可不是有人想要不让我好好工作?”
“这,来源是什么?”林相智连忙问道,他等这个说辞可太久太久了。
“我这个工作,就是那位左姐堂叔家弟媳妇的工作,她要随军了,才不要这个工作的。
可你们知晓,她为啥不给自家人吗?”
“是呀,为啥呀?”林家大嫂很是不解的问,还有这样的人呢?
林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可要从我左姐这位偏心的堂叔说起了。”
她说的内容,之前也问过那位当事人,她撕不得对方,可恨着呢。
眼下,林乐家里起码能把她做的那些事儿公之于众,自己何尝不愿意?
“咋说?”老太太皱着眉问道:
我那个左姐,和我关系好呀,所以一有这好事儿她就想起了我:
我那天正在打扫卫生,她就来了,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
“她shi这样说的,咳:‘妹子,我娘家弟媳要去随军了,她有个工作,在粮站。’”
林乐注意着自己的语,十分还原现场,让他们也有参与感:
“我正愁着自己这个工作呢,一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有门路了,这粮站可是好地方呢。
所以,我连忙问她:“左姐,怎么说?”
听我心动的厉害,她就告诉我了,她是这么说的。”
林乐又清了清嗓子,描绘着当时左琴的话:
“咳,‘这话也就和你说了,其他人我都说不出来。
我堂叔原配老婆去了以后,他又娶了一个。
我这弟媳嫁的是前头的那个生的,他小时候过得苦。
好不容易去参军替自己拼了一个好前程,才好过了点儿。
他娶了媳妇后,还没有随军资格,媳妇就在老家这里放着,还给媳妇找了个粮站保管员的工作。
可那老婆子,心里没点儿数,想要那个工作,就借机欺负使唤他媳妇。
你知道我那堂弟的工作不容易,本来两人就聚少离多,谁料他媳妇怀的孩子差点没留住。
我堂弟今年都三十了,本来结婚结的晚,你说,是不是闹心?’”
“可不是,这谁想想也闹心。”老太太想起来就糟心,连忙说这话。
老二媳妇也是认真的道:“是呀,是个聪明的,就不该磋磨人家的,孩子都差点没保住,这老太太心毒呀,连咱们娘一根脚趾头都比不过!”
老太太扬起了笑容,“唉,你就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