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和鲁智深相互扶持着站起,他看着鲁智深笑道:“鲁大哥,你终于自由了,走,咱们回家。”
鲁智深看着柳华,先是一笑,然后又是一怔,他问道:“柳兄弟,刚才你和师父说的迷糊,俺没听明白,你且告诉我,将来你到底想干些什么。”
柳华看着鲁智深幽幽一叹,他抓着鲁智深的手,来到床榻处坐下。
“鲁大哥,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身世,还请你,听我说一一道来,想当初我和爹娘生活在东京城外的一处庄园中,生活和和美美,但奈何贪官污吏当道,看上了祖上传下来的几亩良田预要给当今高俅高太尉修建蹴鞠场。。。。。。。
我得林大哥相助,学了一身好枪法、刀法。。。。。。沉寂一个月后,在嫂子受高衙内轻薄之时,当街砍了高衙内。。。。。继而逃出东京城。。。。。”
柳华说的很细,将自己的身世和当初的一些想法,完完整整的给鲁智深诉说了一遍。
因为他清楚,真正能打动人心的,就是你自己的那一颗真心。
鲁智深听着柳华的描述,心情宛如做过山车一般刺激,他仿佛代入了柳华的视角,与他共同走了一遭。
最终他怒不可遏一拳砸在茶桌上。
“柳兄弟,你不必在说了,俺都明白,想当初洒家在老种经略门,下一路做到了关西五路廉访使,然而却判不了区区一个郑屠的罪过,自从那时洒家就知道大宋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俺只当在那东京城,皇帝老儿能够体恤百姓,却没想到他一手提拔的官员也是个吸人骨血,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齐心,反了这个混沌的世间又如何?”
柳华听此心中欣喜万分,不过他还是拒绝道:“鲁大哥,其实师父说的对,这种连诛九族的大事,我不该拉你下水,你还是依师父的吩咐,去东京大相国吧。”
鲁智深闻言,他撑着柳华的肩膀,反问道:“柳兄弟,莫非你是担心洒家贪生怕死不成?”
柳华摇了摇头道:“怎么会,鲁大哥当初若是贪生怕死,就不会在那渭城杀了镇关西。”
鲁智深爽朗道:“既然你知道洒家的心意,为何还要一再推辞,我知道兄弟担心我的安危,但洒家亦想在这混沌的人世间,做出一番大作为,从今往后,俺就跟着翠莲叫,你便是洒家的哥哥。”
柳华听此急忙道:“这怎么可以,既然咱们兄弟一起,当你为头领才行。”
鲁智深笑道:“洒家可没兄弟你这么好的头脑,以后兄弟拿主意就好,俺相信兄弟一定能带着我们,在将来闯出赫赫威名。”
柳华闻言,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抱了抱鲁智深,然后道:“鲁大哥,以后咱们各叫各的,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因义妹受辱,不畏强权,宁愿丢官也要替天行道的好大哥。”
鲁智深听此也是有些感动,他看着柳华道:“兄弟啊,莫要说这些动感情的话,洒家的眼睛都要尿尿了。”
柳华听此又气又笑,他一拳笑着砸在鲁智深的胸膛上,道:“鲁大哥,咱们走,我们去和大郎他们汇合,先回雁门县。”
鲁智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行李一收,腰挂戒刀,手持水磨禅杖跟在柳华的身后。
当兄弟四人汇合,其中的开心,那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四人三骑,趁着月色,一路向着庄园赶去。
他们畅谈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笑声渲染下的凉风,也似乎不那么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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