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笑着道:“哪里看走眼,每日多来几个才好。”
那男人笑道:“我开始见他们模样,也不像一般人,懒得去招惹他们。不想你几句话都能弄这么些金子,却不是几个蜡枪头?”那胖子推开她起了身,披上衣服就走。
“干嘛去?”老鸨道。
“我知他们住处,这种肥羊难得遇见,却不可错过了。”
说完也不理她,拉开门直直出了院子。
柴进几人陪着安道全回家收拾好行囊,同回了起初定好的客房。
大家了了心愿,自是开心。而安道全现下定了决心,反而也不扭捏了,直要请柴进几个好好喝顿酒,以示感激之情。
几人正喝着酒,不想大厅挤进来七八个大汉子,为头的居然是给自己带路的那肥胖泼皮。
看这些人表情,便知是冲自己等人来的,却也不慌。
“各位朋友倒是好兴致,又喝上了?”那泼皮一脸笑容得凑过来。
石秀忍着怒气,起身站中间拦住他,问:“有事就说。”
不想此时身后有个年少的泼皮认出了石秀,直喊:“却不是拼命三郎,石秀?”
石秀去看却不识得他,想自己也好几年没在这城里厮混了,只微微点头。
那人忙上前给那领头的胖子偷偷说了几句话,那胖子虽然一愣,可也不害怕。
拱手道:“不想也是在建康府里有头面的兄弟,爷们我是这几年才在这城里讨饭吃的,却不认得,勿怪勿怪啊。”
石秀不想和他啰嗦,道:“到底所为何来?”
看石秀面露不耐烦,语气冷淡,这胖子有些丢脸,不觉生气道:“既然都是街面厮混的,自然懂的规矩。老爷带你们做成了生意,总要给点好处才说的过去。”
李助笑着问:“好处是有,却不能给你。”
那泼皮见这老道士说话直接,不禁怒道:“牛鼻子,莫非是找死不成?”
李助这脾气也就是跟了柴进后,才有所收敛,可又哪里能被这种泼皮无赖侮辱,杀心已起,可自家哥哥没开口,忍耐得好苦。
不想柴进刚被那老鸨敲了竹杠,现在又来一个,心里也是生气,见李助眼中冒火的看着自己,淡淡的道:“莫死人就好!”
李助闻言,一步便跃到门口,打着哈哈将门关上。
“看是谁找死。”说完一脚踹倒一个泼皮。
石秀和马勥见状也不拿兵器,挺拳就上,不想那领头的泼皮手上功夫却也不弱,其他几个已经倒下了,他还和石秀打得有来有回。
李助笑道:“怪不得大言不惭,却还有几分本事。”
话刚说完,石秀狠,一腿重重踢中胖子脖颈,直打得他跪在地上,捂住左颈痛苦哀嚎。李助心中还有火气,上去补了一脚。
柴进见已没事,也并不想惊动官府,直让他们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