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你我夫妻,什么谢不谢的,以后你再这样生分,我可是要生气的。”杨延保说话时吹出的气息,让孙灿烂感到颈部酥酥麻麻的,用手推了推杨延保,佯装生气地嗔道。
杨延保吃吃笑着,手上的动作更紧了两分,大有将孙灿烂揉进自己骨血中才团体的架势。
夫妻俩腻歪温存了片刻,杨延保才松开了手,夫妻俩相对而坐,杨延保还有个消息要告诉孙灿烂呢:“对了,祖父已经收到了边城回的信,同意祖父祖母对乐儿亲事的安排,祖父说乐儿的定在在十月初八成亲。”
“太好了,乐儿也总算有了个好归宿,朱大叔和朱婶儿都是疼乐儿的人,朱常春就更不用说了,相信乐儿以后会幸福的!
乐儿喜欢那个护理院,我就把那个护理院的股份给乐儿当添妆,你看如何?”孙灿烂没想到杨乐儿这亲事会如此顺利,自然很替杨乐儿开心。
杨乐儿与朱常春的亲事,孙灿烂虽然早就知道,可真正听到他们定下来,还是觉得十分开心,她早就打定主意,要将那个护理院的股份留给杨乐儿。
杨延保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紧了紧搂着孙灿烂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香火
因陈浩宇一家和孙天赐需要赶在端午前回到京城,虽然郁州那边的诸事已经由魏长生带着人提前做准备,还有赵家帮衬着,等到他们到达郁州城,就可以进入正题。
不过由于这一行老人小孩一大堆,马车的速度肯定不能太快,京城到郁州的路途也不算太近,一来一回都需要时间,所以大家将离京的时间就定在了三月二十八。
分别在即,虽然有了杨延宗即将回京和杨乐儿定下亲事的好事,多少冲淡了一些分别的伤感,不过真到这一天,无论是杨老夫人、孟风羚还是杨乐儿和杨明羽,都恨不得拉住孙灿烂的手,不让她离开。
杨家男儿出征都没有这样难分难解,这让杨继业祖孙俩很是吃味,搞什么嘛,这又不是生离死别,他们不过是去临溪县调养身体罢了,又不是不见,弄得哭哭啼啼得算个啥?
杨延保是不好说什么,杨继业可就不同了,眼见着几个女人拉着孙灿烂似乎没完没了,虽说他的心里也有诸多不舍,可是最后还是沉下了脸,对着几个女人高声吼道:“乐儿成亲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就能回京城来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罢了。
就算乐儿成亲的时候他们回不来京城,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看你们这哭哭啼啼的像个啥样?”
就这样杨延保带着孙灿烂离开了京城,他们的第一站自然是郁州城。
虽然孙灿烂已经算是嫁出去的女儿,可到底她也是孙家的女儿,这祭祖的事儿没她的份,亲人遗骸重新安葬的事可不能少了她。
“这不是哑巴老两口吗?大半年没见,如今看着可是更精神了。”
“那几个年轻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哑巴在这里住了那么些年。可从来没见过有人上门来。”
“还有啊,你们发现没有那个年轻小媳妇,看着像不像是那个孙陈氏?”
“哎。你不说还没在意,你这样一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算算这孙家的那个小女儿若是活着,可不就有那么大了嘛,难道真的是孙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