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業見她態度很冷淡,不欲與他多言的架勢,也不覺口氣生硬起來:「哥哥說曾多次寫信邀你去徐都賞玩,你為何一次也未回復。」
太子的信?為何她從未收到過?難道寄丟了?
寄丟了好,寄丟了妙!
即便收到信,她自然也不會去,雀州那麼好,她瘋了嗎,去徐都。
「雙親都在,不便遠行。」
」那你還去豐都姨娘家?「
」豐都是我家鄉。「
真,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加快腳步,希望能甩開這個討厭鬼,忽聽他道:「以前……,我不該那般待你。」
她聞此言語,腳下一頓,回身看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是在做夢?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他,蕭昭業,竟為兒時欺凌她的事情道歉!
今日一見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難道真的是年齡看漲後就不似小時候那麼乖張狠戾了?
不對,不對,絕不能掉以輕心,人會變,不可能變得這麼徹底,從一個隨意辱罵她之人,僅僅幾年未見,便忽然就對她表達歉意了?
見她吃驚的看著他,他表情變得很是彆扭,語氣也生硬而尷尬:「我今已封王,憶起往昔,才覺自己太年少。」
呵呵,欺凌別人之人自以為可用一句太年少太荒唐便能一笑泯恩仇。
可他怎會理解那些年他給她造成的傷害,帶給她的夢魘,有多煎熬就有多痛苦。
若說活到這麼大,她唯一討厭過恨過的只此一人,就是他。
只是……
她內心即便有一萬個絕不原諒,面上仍需給他一個台階下,只因惹毛了他,倒霉的仍是她自己。
權衡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她不咸不淡回了聲:「哦。」便復又舉步向前,順便加快步伐。
管他真情還是假意哩,如今她身在雀州,以後當和他再無交集,何須浪費精力去在意一個局外之人。
這聲「哦」於她是迫不得已,於他好像就是一笑泯恩仇了似的。
他仿若多年好友般關心她:「你在雀州過的怎麼樣?」
「好!」
「什麼時候去徐都找我?」
嗯?徐都她肯定是不會去的,哪怕有朝一日倒霉透頂被人押解去了,也自是輪不到找他吧。
她走的很是快,足夠快,恨不得竄過去,遠遠望到太子一行人便揮舞雙臂幾乎要跳起來大呼:「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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