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出門沒幾步,腳下一空,已經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這傢伙度竟是比小時候快了太多太多。
宋令又踢又打:「蕭昭業,王八蛋!我恨你!討厭鬼,恨死你了!」
可能罵的太直接太痛快太解氣了,竟被他一把摜在地上,她沒站穩一屁股墩坐地上了。
她仰頭一看,蕭昭業本來氣的跟頭牛一樣,可能也沒料到自己隨手一扔,她竟坐地上了,直覺便來拉她,剛伸出手,又非常快的縮回去,進而將手一背,不管她了。
宋令本來手都伸出去夠他的手了,因他忽然收回,自己差點兒仰八過去。
堪堪穩住,看看自己的樣子又看看他的樣子,忽覺得現下這檔口挺可笑,就「噗嗤!」一聲笑了:「蕭昭業,大晚上的,為了這事,你丟不丟人。」
他氣道:「白日都不丟人,晚上有何丟人的!」
實在不可理喻。
宋令扶著地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我知道街上有家麵館,十分地道……」
他卻沉聲道:「不出十日,回徐都的召令便會至此,到時便由不得我不回去。」
宋令「啊?」了聲:「那你也忒不地道了,明明都要走了,為何還要如此對我?」
「你若也隨我去徐都,便罷了,你若不走,我不甘心。」
這有何不甘心的,莫名其妙:「我若從了你你就甘心了?」
「不知道,試試才知道。」
滾!
「你心中也知道你我不可能,你若圖我只能圖一時,既然只圖一時,不圖也罷。」
「我若答應娶你為正妻,不惜忤逆母親意願,也不惜為你與皇兄離心,甚至願意拋官棄爵,你可願意?」
宋令不假思索直接回道:「不願意,因你不會。」
蕭昭業氣道:「你何以如此篤定!」
篤定,篤定得很。
她了解的蕭氏,祖訓便是為蕭氏延續而生,為蕭氏壯大而亡。
從小耳濡目染,這條祖訓早已刻進每個姓蕭之人的骨血里,一個個皆好戰善戰,血液里燃燒的都是斗魂,豈會為兒女情長所困。
看看蕭昭文就該知道,絕無可能!不過是哄她就範的假意之言罷了。
宋令覺得今日說開了也尚算合適的時機:「蕭昭業,我今日鄭重告訴你,你再也不要提你我日後之事,我現在不喜愛你,以後也不會喜愛你,你也不要肖想我,若你死活要圖與我一時快活,反正賤命一條,給你便是。」
他冷笑道:「我想要的女人,放眼整個盛齊,誰人不覺榮幸之至,哪個不余有榮焉,就連舊鄭皇室都曾來與我議親,我都未瞧上,如今你一個亡國賤骨頭,竟敢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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