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砚南不在意的颔,玩味的语气带着冷意:她是我朋友,还是我嫂子的闺蜜,我不护着她,护着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妹妹?
赵雁来昨晚被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的哥哥打,也只是愤怒,却并没有哭,此时却眼泪汪汪,双眸满是失望:南哥哥,你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妹妹?你真的只将我当成妹妹?
孙砚南轻笑出声,仿佛她说了什么搞笑的话,反问:那不然呢?我们还有其他关系么?
说着冲赵雁回和梁兆晖点点头:你们要走的事我会跟阿衡说,我太困了,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拉着南溪的胳膊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丝毫不顾赵雁来满眼的伤心难过,惨白的脸,歇斯底里的一连串尖叫。
南溪赶紧捂住了耳朵,她可受不了这个,反观孙砚南还是淡定从容,甚至冲她露出了一抹笑:饿不饿?我等下叫个客房服务,多少吃点儿再睡。
南溪不置可否的点头,刚好电梯来了,两人一起上了电梯:你这样对一个小姑娘不好吧?
孙砚南耸耸肩:有什么不好的?她就是被家里宠坏了,认为只要她想要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就都得是她的,我才不惯她这毛病,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那你不怕你朋友为难吗?”
孙砚南难得顿了一下,下一瞬就勾了勾唇角:没事,雁回分的清楚,也知道他妹妹的德性,我们之间相交,从来都只看重个人。
赵雁来尖叫声引来了酒店的大堂经理和保安,纷纷走过来询问他们出了什么事,赵雁回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抱歉,舍妹身体不适而已,不关你们的事。
大堂经理看向赵雁来,满脸泪痕,五个手指印还未完全消散,收起好奇心,冲保安挥挥手,默默离开了。
周予衡坐在秦语宁的病床前,时不时的试探一下温度,等护士来的时候,麻烦她们给秦语宁一遍遍的量体温,直到上午十点钟左右,秦语宁才真正的退了烧,脸也不红了,他才放了心。
当秦语宁悠悠醒来,视线触及的地方一片白色,她不适的闭了闭眼,又睁开,才看到坐在床前的周予衡,面色憔悴,眼含担忧。
“周予衡。”
声音沙哑,喉咙还痛,一开口就咳了起来,周予衡慌忙将她扶起,一杯温水递到了嘴边:先别说话,喝点水润润嗓子。
一杯温水下肚,秦语宁才觉得舒服了些,又慢慢躺下了,感觉到身上穿的还是睡衣,眼神示意他:我怎么在这儿?
“凌晨一点,南溪给我打电话说你烧了,我就直接把你抱过来了,没来得及给你换衣服。”
秦语宁微微脸红,她的睡衣是伊湄准备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都是些成熟性感的款式,身上这条还是抹胸款,她捂了捂脸,想象着周予衡掀开被子看到她的睡衣的那一幕,有些羞耻。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
“不用,我没事。”
强忍着喉间刀割般的痛意,眼泪都快出来了,周予衡更慌了:你躺着,我去喊医生。
秦语宁不想再说话了,就没再阻止他,让医生过来看看也好,给点儿什么药快点儿好。
把手伸进被子里,扯了扯裙摆,盖住自己的大腿,静等着周予衡喊医生过来给她看诊。
很快病房门响起了声音,听着慌乱的脚步声,想象着周予衡焦急的模样,她笑了。
“当当”的声音响起,周予衡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语宁,我带医生进来了。
等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留下身后年轻的医生一脸懵,这也能吃到狗粮?这俩还是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