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为对于她们这样的关系而言是有些超过的,但岑致忍不住了。
很好。
两个人都在开玩笑,段如槿的更离谱些。
卫生院大厅内是嘈杂的,并不安静,多的是小孩打点滴,一点不舒服就会用哭来表达,再加上家长们的交流,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都没有岑致的脑袋混乱。
半晌,打针轮到了段如槿。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靠近里面的一间诊室。
这次岑致都不需要段如槿再说些什么,自己调整好了站位,又把双臂往上抬,主动把自己的腰给“让”出来,或者说无偿“租”出去。
而段如槿这次却没抱着她,只是用另一只手拉着她的衣摆。
岑致还是只能看见段如槿的帽顶,不过这次还能看见段如槿因为用力攥着她衣摆而发白的指甲盖,以及还没好的虎口处被咬的伤口,上面有两个小坑,在慢慢结痂。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岑致跟上次把手放在段如槿后背那样,这次也把自己的手放下去,落在了段如槿的手背上轻轻包裹住。
可打针又多费时呢?
岑致眨了两下眼睛,医生就落了话音:“好了。”
她不带犹豫地松开手,掌心却禁不住有些发痒,指节都蜷了两下,才顺着把自己的衬衣摆轻轻抚了抚。
其实也没有褶皱。
段如槿一转眼就看见了岑致的这个动作,她自嘲地牵了下唇,转而对着医生表达感谢:“谢谢医生。”
医生摆手:“观察半小时,回去多注意点。”
“我会的。”
“对了。”医生乐呵呵的,“我很喜欢你演的戏。”
段如槿又弯着眼睛:“我的荣幸。”
岑致在一旁不发一语,等段如槿转了身也才跟着离开了诊室。
走廊里还有婴儿的哭声,来到大厅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但两人一时半会又走不了,只能在椅子上等着留观半小时结束。
差不多到了十二点,岑致和段如槿出了卫生院才彻底隔绝了里面的吵闹。
临水路的起名是因为它靠近云城的护城河,这一片是在市区这边,比较靠近繁华地带,前方的宽阔的马路上车辆不断,大家都井然有序地前进着。
岑致睨了段如槿一眼:“这次把疫苗单放好,可以吗?”
“可以。”
“那就好。”
“岑致。”段如槿喊了她一声,“跟我谈谈吧。”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