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之际,陈冲霄已然到得近前再次落座,刘寒锋也不问其外出何事,只是装出一副无所不知的神态,一边喝着酒,一边对李金娥高声说教道:“贫道生平啊,最恨的就是那些忘恩负义之辈,我看姑娘品性纯良、天资聪慧,今后可万不能成为那样的人啊?”
明说李金娥,暗指陈冲霄,由于刘寒锋说的声音很是洪亮,以至于陈冲霄在一旁越反感。
“真人所言甚是。”李金娥端起酒杯,对刘寒锋举杯示意。
二人碰杯过后,一饮而下。
“真人好酒量啊,啊,哈哈哈!”陈冲霄皮笑肉不笑的对其道。
没接陈冲霄的嘲讽,刘寒锋反问道:“陈家主,这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贫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就是当讲,不当讲就是不当讲,不当讲就不要讲,还当讲不当讲,晚上有你好果子吃。:陈冲霄在心里盘算道。
“真人有话直说。”少了恭维,多了不耐,陈冲霄冷漠道。
“贫道常年游方在外,这身边嘛,也没个体己之人,我看金娥姑娘聪颖秀慧、乖巧懂事,莫不如陈家主就将金娥姑娘送于贫道收作门生可好啊?”刘寒锋挑眉道。
闻听此言,陈冲霄冷笑一声。
什么仙门真人、收作门生,不过也就是个贪淫好色之徒,反正对其无有看重,想要就送给你,怕是你无福消受。
此话自然不能对其当面点破,右手衣袖一甩,陈冲霄低眼抬头道:“事后再说。”
“好,我只当家主这是应允了下来,事不宜迟,待令嫒无恙,还请家主莫要食言。”言罢,刘寒锋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其总算有了行动,陈冲霄随露欣喜,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先一步出得厅堂,唤来下人安排了两句,不过片刻功夫,五六十个手拿棍棒绳索的家奴,便来到了几人近前。
“陈家主也未免太过兴师动众,大半夜的喊来这么多人做甚?”刘寒锋不明所以。
做甚,当然是为了抓你,若看的好,倒让你免些皮肉之苦,若看不好,让你死无全尸:陈冲霄心下自忖道。
“真人有所不知,自变故生,小女脾气越暴躁,且力大无穷,我怕真人不能全力施救,这才如此安排。”陈冲霄一字一句道。
只是瞥了一眼,刘寒锋并未多言,接着众人便浩浩荡荡的朝陈焉居所而去。
……
飞鼠连天遮玉盘,叽叽吱吱惹人烦。
阴风黑烟院里绕,生人见了魂出窍。
嘶吼厉叫浑不平,犹伴摔门打砸声。
不是寒锋真有胆,哪个还能靠近前。
“家主不是说要帮忙?为何离的这般远?”刘寒锋向后看了一眼,对院门口的过道里站着的五六十人道。
陈冲霄也在众人之列,听到刘寒锋的揶揄过后,也不声,只是跟众人一样,颤巍巍齐刷刷的看向被铁链锁住的屋子。
“一群废物,还不如一位女子。”刘寒锋小声嘀咕道。
“拿着幡旗,去后面等我。”刘寒锋将手中幡旗递给李金娥同时嘱咐道。
应了一声,接过幡旗,李金娥也开始向众人所在方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