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肯定有解药。你叫医生,马上叫医生。”
谭韫的脸在烟头的照耀下忽明忽亮,“即便是真的有解药,我为什么要给你”
“你”安炀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这个人,“你,你什么意思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你,你想干什么”
谭韫转头看着他,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是你一直把我当朋友,但是你知道每天晚上我梦到的是什么吗”
安炀竟然觉得很危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谭韫那张儒雅的脸,那张生下来就高高在上无人可及的脸上竟然带着稍有的阴暗,“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在我的身下,被我干的哭爹喊娘。”
安炀猛地转身,扶着边上的墙壁,就要离开这里。
这样的谭韫太不正常了,太可怕了,必须马上离开他才是。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震惊”谭韫不急不慢的,一步一步的跟在安炀的身后。
安炀愤怒的道“谭韫,你这个变态。”
“哈哈哈,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变态。明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明明你长得也不俊美,更不像女人身体那么柔软细腻,而且还是天生的工作狂,机器人一般每天一板一眼的做事,完全没有任何的趣味和格调。”
“可是没有办法,只要我跟人上床,看到的都是你的脸。只要脑海里想着你,才能硬起来。”
“变态变态”安炀第一次觉他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谭韫,虽然一起长大,一起共事那么多年竟然今天才看到他的真面目。
安炀忍着全身的疲软和兴奋,告诉自己必须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变态。
他们现在处在一个公寓楼的楼道里,四周的居民都被撤离了。安炀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着。然而每一步,都是走的如此艰难,四肢酸软,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
尤其是那个地方,几乎要充血了一般。
谭韫夹着烟头,一步一步的跟在安炀的后面,就像是个猎人一样,在逗弄着他的猎物。
“很多时候我都想给你下药,把你绑起来,狠狠地如愿一把。可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安炀,你为这个国家呕心沥血,你就像是轴承已经日以继夜的在旋转,在付出。”
“我要尊重你,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甚至都想好了,过两年我会在你的祝福下结婚,你也很可能在我的祝福下跟另一个人牵手。我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可是偏偏有人把这样的你送到了我的嘴边。”
谭韫说到这里,扔掉手里的烟头,快走几步,一把抓住了安炀的胳膊,把他给摁在了墙壁上,“安炀,如果是你,你吃不吃”
安炀涨红着脸,“你要是敢碰我,我誓定将你碎尸万段。”
谭韫笑着,伸手去摸安炀红的脸。谭韫的手指很凉,碰触到安炀滚烫的皮肤上,两个人身体都是微微一颤。
“好啊,碎尸万段是不是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人生短短的就这几十年,为了父母,我一直做着最优秀最出色的儿子,为了国家,我是最优雅,最敏锐的王子。我一直都在为别人活着,可是就今天,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
他冰凉的手指,沿着安炀的肌肤,一直往上移动,“我要抱你,完成十几年的梦想。”
安炀咬着嘴唇,“谭韫,你,你,你这是毁了我们两个人。”
“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从今以后我恐怕再也靠不近你身边。但是如果今夜放过你,我也是一样的结果。所以,我不会放手,这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说着他的手直接抓住了安炀的脖颈,然后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缝隙,安炀的身体瞬间一软,整个人都败下阵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仍有谭韫为所欲为。
谭韫一脚把边上的公寓大门踹开,拖着安炀直接进了房间里面。
谭韫把安炀摁在床上,转身就要去开灯。
安炀闷哼一声,“不要开灯”
谭韫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想看看现在的安阳的模样,一定是绝美的颜色。然而床上的人卷缩着身体,如此的可怜,如此的无助。
谭韫的身体慢慢的落了下来,紧紧的包裹着他,“我知道其实你一直很孤独,也一直很寂寞。你骄傲,你自负,你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你的无助和艰难。但是我不是别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的身体还有心全部合二为一。安炀接受我吧”
安炀低沉的声音道“你,你给我解药,我,我们慢慢开始。”
谭韫笑了,好狡猾啊,到现在也不肯放弃挣扎。
“我就是解药,我来了。”谭韫说着,狠狠地亲了上去。安炀原本是推开的手臂,却紧紧的抱住了这个人。
明明心里是那样的抗拒,可是身体却疯狂的迎合着,顺从着,渴望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