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一边抽,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白建业听到自己在房里的事爸妈都知道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床边惊慌失措的秀米。
晚上,秀米洗漱完,如往常一样,脱掉了外套,穿着肚兜溜进了被窝。
白建业洗漱好,迅地除去了衣裤,关掉了电灯,扯过了秀米拽在手上的被子,也滑了进来。
男人热烘烘的身体贴过来,秀米顿觉口干舌燥。
她使劲地吞咽着口水,想润润自己干渴的喉咙。
她慌乱地侧过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蜷缩着不敢大声呼吸。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的心狂乱地跳动着。
越是压制,呼吸越是急促起来。
这时白建业把她的身体狠狠地扳了过来,毫无感情,冷冷地说:“你不是很期盼吗?我成全你。”
白建业的手刚触摸到秀米的身体,秀米顿觉头晕目眩,不能呼吸。
她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出胸腔,整个人就要窒息了。
只见白建业粗暴地扯去了她身上的肚兜,不容分地翻了个身,重重地压在秀米身上。
秀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力地推开,不停地捶打。
“你不是很渴望吗?怎么还装得像个圣女?”秀米捶打得越痛,白建业越有一股报复的快意。
那一晚,秀米又羞又痛,又爱又恨。
白建业自从跟秀米开了头后,便毫无顾忌,天天晚上都跟秀米欢好。
秀米以为白建业天天晚上都跟自己欢好,已经像自己爱他一样,爱上了自己。
她不知道,她在白建业的心里,只是一个替身。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秀米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欢愉后的红晕。
看到儿媳的脸上终于有了明媚的颜色,儿子也是一天黑就迫不及待地进了房。
公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照这样下去,他们抱孙子便指日可待了。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的早晨,秀米把刚进嘴的粥全吐了出来,连黄疸水也呕干了。
婆婆喜笑颜开地端来一碗清水给秀米漱口,公爹拿起他的旱烟杆,意味深长地吸了一口。
丈夫白建业,冷漠地端着饭碗,自顾自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好像秀米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毫无半点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