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懋懋一颗兔子胆子差点没直接跳出来,“你说嫂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又是谁能把大哥伤成这样,万年前哪怕是天界至高神都没能……”
“别多想,我们都输了灵力,醒过来应该也就是晚上的事情,你都说了妖兽皮糙肉厚,说不定大哥待会就醒了不是。”黎斟安慰道,他不算会安慰人,但听在侯懋懋的兔耳朵里就格外管用。
侯懋懋很快就停止了在房间里踱步的行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两人清醒,先醒过来的是李骋言,他睁开眼就看见侯懋懋和黎斟,“你们你们在这里?”
“我们感觉到临大有异动,懋懋说是你的灵力波动,我们就顺便赶过去看看情况,谁知道就看到你们躺在地上,”黎斟面露惊悚,“到底是谁能把你们两个伤到这种地步。”
“危,他没死,”李骋言下意识目光搜寻陈师的所在,感觉到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时才松了口气,转而道,“小师他醒来过吗?”
“危?他有这个能耐?”侯懋懋下意识道,“嫂子没醒,我们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昏迷,毕竟他身上没有伤口。”
“危当然没有这个能耐伤到我,是小师不小心被他的法器控制,对我下了手,”李骋言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一下还真是透心凉。”
李骋言在给他们看伤口和不给看只见选择了后者,“伤口的地方不方便给你们看,麻烦出去一下。”
侯懋懋:“大家都是男人看不下又怎么了?”
说完就被李骋言瞪了一眼,默默走出门,“大哥真是的,这也要介意。”
“当然介意了,”黎斟搭着侯懋懋的肩膀,“如果是你我也不愿意给别人看的。”
“可是……我早就被他们看光了。”侯懋懋语出惊人。
黎斟表情一顿,指尖火光闪烁,恶狠狠道:“趁他俩虚弱弄死算了。”
“其实不止他们,还有很多人,”侯懋懋说,“哎,你干嘛,我的垂耳兔形态是很受别人欢迎啊。”
黎斟这时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兔子形态,不过你以后也别再变成兔子形态了,除非在我面前。”
侯懋懋似懂非懂点点头,“嗯。”
李骋言颤抖着手指解开陈师顶上的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皮肤,伤口处仔细看有两个细小的孔洞,他探手贴在伤口上,想要感受冰针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手臂已经不见冰针的影踪,莫非是被兽血融化了?
李骋言这样想着,收手停功,替陈师把衣服穿好,“既然没了你就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咱别让锅里的汤等着急了不是。”
“让人家等总归是不好,”李骋言又念叨了一句。
门口侯懋懋暴躁敲门,“大哥,你看完没有,这么长时间炮都该打完了啊喂!”
李骋言恶狠狠道:“进。”
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原来黎斟时间这么短吗?”
黎斟骤然躺枪,着实懵了:“???”
李骋言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道:“冰箱里有菜,自己热一热,别动老子锅里的藕汤,是给小师留的知道没?”
侯懋懋:“……大哥你不能差别对待啊。”
“老子双标狗老子自豪,吃你的冷菜去。”李骋言毫无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