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李骋言手一挥,身后便有无数明黄符纸朝着猪肉而出,几乎在瞬间就让整头猪燃烧起火焰。
空色中弥散着诡异的香味,猪肉很快就只剩下焦炭,而那些伏龙虫也就一同化为焦土。现在绝大部分鱼怪已经失去战斗力,李骋言无法判断失去伏龙虫的赤鱬会是什么状态,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几个修士身穿潜水服跳进江水,很快便浮上来,表情欣喜,“成了,下面的鱼怪数目已经很少,而且大部分赤鱬好像陷入了昏迷状态,我们该怎么处理?”
“先捞上来再把他们送回该去的地方。”黎斟开口道。
帮忙打捞这种事情特种兵还是能够做的,当即一起忙碌起来,整整上千条赤鱬,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怎么把这些战斗力不算弱的赤鱬带到这里。
黎斟看着李骋言:“赤鱬运到哪里?你应该知道他们的栖息环境吧。”
李骋言说:“嗯,不过这件事必须找信得过的人来办,毕竟这可是几千条赤鱬,哪怕需要自愿才能入药,也不排除有人用阴损手段。”
“明白,我会向上面说明。”
两人商量完正事,转头就看见陈师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只见他突然扔下树枝跳起来,“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陈师吸了一口气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知道赤鱬是怎么来到这篇水域的,还记得之前那个男人来敲门吗?他走之后咱们家很长一段时间都有股味道散不去,这正是赤鱬的印迹,他们用此标记自己的猎物或者同伴,也就是说只要有了这个气味,赤鱬就会自投罗网。如若那人抓住一只幼年赤鱬再加以利用……”
“赤鱬向来是群居动物,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李骋言说。
“石碑,那块石碑有问题!”陈师声音急促起来:“之前我们认为这是祭祀习俗,却忽略了石碑上所说的故事,大禹为治理水患三过家门而不入是不错,可是那块石碑上有很多奇怪的图形,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水纹,现在想起来才发现那是抽象的鱼头,也就是说……那时候的水患也并不只是洪水那么容易,或许鱼怪那时就在这片土地肆虐过。”
“嗯,你说的没错,那时候实在太乱了,内斗的忙着内斗,根本没有时间来管人间的事,好在大禹自己完成了自救,否则现在恐怕就没有人类这个物种,也就看不到如今的繁荣了,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类。”李骋言说罢,表情生硬起来,“可惜有些人当年还没有比够,几万年过去了仍然心存邪念。”
侯懋懋握拳,向来软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名为恨的神情,“是那个人?”
“嗯,”李骋言点点头,将手按在侯懋懋头上,把他变成垂耳兔丢进黎斟怀里,“最近看着他点,兔子跑丢了容易被烤掉。”
黎斟点头,掏出游戏机,“懋懋我们今天打什么游戏?”
陈师:“……”
“这狗东西偷偷背后搞事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弄不过我,”李骋言半搂着陈师的腰肢,“不用担心,我的战斗力你还不知道吗,分分钟让他跪下叫爸爸。”
陈师伸手捏了一把李骋言的脸,若有所思,“奇怪,这脸皮也不厚啊,怎么说起话来他就那么飘呢?”
李骋言吐舌头装出鬼脸,“说啥呢你,我脸皮明明薄滴很。”
“好,你说什么都行。”
“看你这样子好像是不信哦小伙子。”
“信啊,怎么不信,脸皮厚也有脸皮厚的优势嘛。”
“你,果然还是觉得我脸皮厚。”李骋言痛苦道。
“脸皮厚是优势,咱们得承认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好吧,你看你天下无敌,岂不是就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