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白樺握緊了拳頭。
從歇斯底里發瘋到現在冷靜地好像什麼也不在乎,一切只是因為白樺的嫉妒和憤怒已經到頂,一想到從此以後他將會每天看著白斂和南宮蘅秀恩愛,每天被別人寵著捧著,卻依舊被舔狗追捧,他就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毫無意義。
如果自己和白斂都是天空的星星,白斂的光芒過於璀璨,將自己掩蓋的太徹底。
而他,不甘心如此,白樺想了一個辦法。
……
「很好,做地很好……」
南宮雲暮剛剛知道學校發生的一切。
他那個性格冷漠低調的小叔叔,竟然會如此高調的秀恩愛!
也是……
從小處處被自己壓了一頭的小叔叔,這些年一定自卑又隱忍,好不容易他贏了自己一次,他當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在電視上買聞還不夠他炫耀的,在學校里秀恩愛的時候,怕不是都恨不得找個攝影團隊全程拍下來吧?
南宮雲暮的情緒很不好,在一旁被牽連的可憐人只有年小念。
現在的南宮雲暮看年小念哪裡都不會順眼,他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和年小念簽訂契約,也許沒有那樣的話,白斂也不會為自己瘋到這個地步,他和白斂之間,也不至於如此。
「你傻傻站在那做什麼?你沒有眼力見嗎,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嗎?跟個呆瓜一樣!我現在在氣頭上,你不知道去給我倒一杯水嗎?」
「雲暮少爺,對不起……」年小念也知道南宮雲暮現在根本只是沒事找事,還是只能溫順的聽話照做。
可他把水端過來,南宮雲暮一口沒喝就直接潑在他臉上:「冷水,你讓我怎么喝?」
年小念被水淋成落湯雞,他呆呆地看著南宮雲暮,後者好像發完火終於心情好轉,裝模作樣安慰了他兩句:「算了,我剛才心情不好,對你發火了,你去休息吧。」
「謝謝雲暮少爺。」年小念摸了摸被水淋濕的臉,心裡又難受又想哭,但最終還是默默地忍受了。
他沒有別的辦法,他現在只能依靠南宮雲暮……
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南宮雲暮卻忽然叫他站住:「年小念,你跟我結婚吧。」
「什麼?」年小念傻了。但是他很快發現,南宮雲暮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甚至沒有看著自己!
南宮雲暮覺得他可能瘋了,他當然看不上年小念,可他現在迫切地想報復白斂!就像是白斂愛慘了自己又因為失望而憎恨自己那般……
「哈欠。」
「寶貝怎麼了?」
「沒有。」小狗摸摸鼻子,「哈欠!」
一連好幾個噴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想他。
「是不是感冒了?」
「應該不是。」小狗搖搖腦袋,可憐兮兮地看著南宮蘅,「我也不知道,不過先生如果親親我,我應該會好地很快。」
「哦?」南宮蘅妖孽的臉上綻放出邪魅一笑,他緊緊掐著少年纖細的腰肢,「我比較想把你一口吃掉。」
這個吃,當然有跟深層次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