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是。
到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意思了。
温妤还记得蒋禹赫把这对袖扣带到身上时,她心里那种庄重虔诚的宿命感。
明明就是命中注定给他的东西。
不然为什么他的名字那么巧也有个j。
温妤忽然倔强地推回去“我送出去的东西不收回。”
“你是送给我的吗。”
温妤肯定地看着他“是。”
蓦地,蒋禹赫笑了。
“你以什么身份送我的。”
“”
温妤刚支棱了三秒又弱下去,不知要怎么回答。
面对面坐着,这一声冷笑忽然让温妤梦回情人节那晚
他们也是这样面对面坐着,两杯红酒放在各自面前。
温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老师给你重考的机会了哦,把握住”
还重考。
疯了吧。
温妤晃了晃头,马上又喝了口红酒试图让自己静一静。
垂眸瞬间,她从杯子里看到自己颈部小红宝石折射出的光,一顿,想到了答案
“你以什么身份送我项链,我就以什么身份送你袖扣。”
蒋禹赫“”
这张嘴特别会说,现在还知道跟自己玩起了踢皮球的把戏。
“温妤。”蒋禹赫轻轻淡淡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从翻车之后这男人就都是这样冷漠地喊自己的全名。
温妤,温妤。
明明以前都叫自己鱼鱼的。
男人都是翻脸无情的动物。
再想起晚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温妤莫名把话生硬又酸涩地堵了回去,“没你聪明。”
沉默几秒,蒋禹赫突然就失去了耐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被骗的是他,到最后跑的是她,坚持不住先投降的却是他。
“所以你是觉得我应该配合你,再蠢一点,让你继续骗下去玩下去”
“我没有。”温妤快接了这三个字。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蒋禹赫,几番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似乎又不知怎么开口。
就这样纠结了许久后,温妤终于放弃了自己试图维持住的自尊和面子。
“情人节那晚我本来就是想跟你坦白这件事,谁知道你提前现了。”
鼓起勇气说出第一句,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便一点一点涌出来。
“我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在家里反复演练了上百次,怕你不肯原谅我,故意选了情人节,还给你买了礼物,穿了漂亮的裙子,喷了好闻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