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又是什么羊血,狗血,甚至还有人血的。又有什么骨头,身体部位…
嗯,听着倒是挺唬人的,估计她应该会信的。但是吧…仪式是o点完成的,人也是1点枪毙的。
所以,肯定是不能搞的。嗯,齐文山现在冥思苦想的样子,倒还真和当初宋欣悦研究仪式的样子,十分有九分的相似呢。
不对,自己好像一直都搞错了一点。仪式的诡异程度,其实和她信不信我不会离开她,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啊?
那一切诡异的都不过是个形式,只要自己能够向她表明自己的诚心,那么就算没有这些形式就都是可以的。
想到这些,他渐渐有了些眉目。想起第一次产生这个想法时看的那个动漫来了。
戒指…他想了想。要不说,自己去买个戒指什么的?
买两个金戒指,然后找个机会给了她。到时候再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一滴血上去。让她也这么做,再给她周一堆玄乎的东西,以表忠心。
嗯,这个方法倒是可以,值得一试。他把这个方案收藏进了自己的脑子里去,准备找时间来实施。
他看了眼宋欣悦,吓,现在的她又恢复正常状态了。
而且现在的她气色看起来也好很多了,看来她应该是好很多了。
不过呢,不管是哪个形态,她都是抱的自己的胳膊紧紧的,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看着宋欣悦的脸蛋,红红的,很可爱,很诱人。他忍不住伸出去手去,很轻的戳了下她的脸。
“干嘛?哪有仆人打搅自己生病主人的休息的,得罚你。”宋欣悦其实一直都是虚着眼,盯着齐文山看的呢。
现在,她故作生气的看着他,意有所图。
“这么轻的一下你都能感觉的到啊?而且看你这气色,已经好很多了啊。”
“我的皮肤对触碰很敏感不行吗?哼。先不聊这个,你打扰我休息,这个应该怎么算?”
“我错了我错了,你罚就是了。”齐文山不跟她较劲,尤其是和生病的她较劲。
“哎哟呵,承认的倒是挺快呢。不过,你可不要觉得我这里坦白就会从宽了哦。”
“那你要怎么罚我呢?”齐文山无奈了。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慈悲的告诉你吧,咳咳。”她还要清一清嗓子。
“你这整的跟火箭队似的,还咳嗽两声,喉咙还疼啊?”
“嗯,是有点。”
“喏,先喝口水,再含片这个。”他又扣出一片西瓜霜片来给了她。
“嗯。”她接了过来。
咕咚咕咚,口腔里之前残存的薄荷气息一遇到水,顿时就便释放出一股透心凉的感觉来,喉咙这可是舒服极了。
“不对。”宋欣悦现了华点,“你突然这么关心我,是想逃脱惩罚吧?都把我给绕进去了!”宋欣悦还颇为气愤的呢。
“什么叫突然关心起你了,我明明一直都很关心你的好吧?伤心了,真心付出却被你给无视了,呜呜呜。”
齐文山擦擦不存在的眼泪,边擦还边偷瞟宋欣悦。
“看来我还真是罪大恶极,那要不要我来给你擦擦泪啊?作为赔偿?嗯?文山?说话啊?”
一连五个问号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