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齐文山宋欣悦的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仔仔?欣悦?该起床了哦。”今天的早晨闹钟便是由齐母来代劳的了。
齐母还以为宋欣悦说的可以一起睡是开玩笑话,没想到是真话。不过,她猜想自己小子就算被人姑娘叫进去了,也就是打地铺,睡地上罢了。
显然,齐母对齐文山和宋欣悦的了解还有待加深。
两人都睡的很好,齐母的第一次叫醒尝试便宣告失败了。咚咚咚,她开始了第二次叫醒尝试。
要是里面只有齐文山一个人的话,齐母便会推门而入,往往还再带一个吸尘器。
诗经有云:
连连窗兮,掀而又鸣。隆隆作响,扰我清宁。
连连窗兮,掀而透明,隆隆作响,扰我心灵。
【连:通假字,指帘】
——无名氏(一说为中治所作)
都说心静自然凉,就冲这样的噪音,心就算是冰,也静不下来吧。
但今天有宋欣悦在场,那自然就不能这么干了,齐母就只好是在门外敲敲门了。
“唔…”宋欣悦先被叫醒了,她松开抱住齐文山的胳膊,坐起来揉了揉眼。
“文山~文山~该起床了,还得上学呢。”她推推齐文山。
听到里面的声音,齐母也就放心的离开了,剩下的就交给宋欣悦了。
有这么温柔,如同天使般的声音来唤醒你,你还会醒不来吗?好吧,醒来了,尽管有些迷迷糊糊的。
“嗯?嗯?已经早上了?唉,又得上学去了。”
他迷迷糊糊的都忘了自己睡的是个单人床了,习惯性的想要翻个身,不料,咚的一下摔下了床。
“嘶啊。”这一摔可把他给整清醒了。
“文山文山!”宋欣悦试图把他拉回来,但是失败了,
“疼吗?摔着了吗?疼不疼啊?”她连忙下床把他扶了起来。
“啊,没事没事,只是有点摔懵了。”他揉揉脑袋。
“让我看看。”她很是心疼的抚摸着,“你呀也真是个笨蛋,一晚上没掉下去,醒了反而摔了。”
“我都忘了我和你挤一张单人床了,不过经了这么一下,那也算是清醒了。”
“不疼吧?”
“放心,我没那么皮薄,快穿衣服吧,赶紧出去吃早饭吧,不然一会儿我妈还要来催。”
“嗯哼~好。啊呀阿呀,早安吻!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没有给你呢。”
“没事,你有没有打卡,缺个一两次又不扣,唔…”
一个略有匆忙,却依旧包含情谊的吻?
因为时间有些紧,又说不定什么时候齐母就会过来了,所以就只好是匆忙一点了。
“呼—”她拿手擦擦嘴角的口水,又故意的往他脸上一抹,随即坏笑一阵。
“好了,这下就大功告成了。”她去穿自己衣服了。
“还往我脸上擦!”齐文山不满的嘟囔着,随即又舔了舔嘴唇。
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