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还在继续,第一场梦的后来,林骥在她的凤藻宫里留宿的第一晚,也是他强要她的第一晚。
林骥对她下手极狠,殷琬宁虽然是在是想不起来具体的过程,但最后,她身上那件纯白的、崭的、为了给林驰服丧才穿的真丝寝衣,被林骥撕成了一块一块。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放鹤山人他堂堂周王,躲在衣柜里听手下的壁角。
但也算鬼使神差,林骥居然默认了灰鹰这荒诞而离谱的做法,还跟他并不喜欢的殷琬宁一起,挤在了这么小的地方。
衣柜那道门的缝隙,只在殷琬宁那个高度上可以看见外面。他虽然看不见灰鹰和妙荷之间生的事,但光是听那欲盖弥彰的声音,闻着被这小小衣柜困住的、他以为他已经逐渐适应的、殷琬宁身上那独有的香露气息,他已经快要疯了。
偏偏这始作俑者之一的殷琬宁并不老实,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在他的半个怀抱里,她还老是要动来动去。
他只是心烦气躁,按住她,让她别乱动而已,她怎么还哭了?
女人就是麻烦,幸好他不爱她。
不然,他肯定要像那不值钱的灰鹰一样,绞尽脑汁,用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肉麻话,低低地哄。
那个灰鹰也是,鬼迷心窍,色令智昏,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还在衣柜里躲着,怎么这么不知收敛,真要当着周王和王妃的面,表演一场活。春。宫吗?
殷琬宁胆子小、不谙世事,可不是什么都能看的。
这一次,先扣掉灰鹰半年的俸禄和所有休沐吧。
此时,衣柜之外的两人又传来了暧昧的声响,林骥眉头紧皱,狠狠咬了咬牙。
给灰鹰扣两年,两年以内一分钱都别想他,也别想休息。
而让林骥近乎失控的声音,自然也被殷琬宁听见了。
压抑沉闷的空间、胸前的岌岌可危、外面那令她羞愤的暧昧,还有身后,6子骥毫不讲理、粗暴又严厉的对待——
都让殷琬宁觉得,委屈至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在做什么呀。
一切从前天那个梦开始,原本尚算平静生活的她,都不一样了。
她为了躲避与林骥的不合时宜的见面,躲在了殷府上那个堆放卫远岚遗物的房间内一次。
在有惊无险逃出了殷府之后,她在马车上,又躲了一次,之后便偶遇了6子骥。
今天,这是莫名其妙,和6子骥在这个狭窄闷热的衣柜里,又躲了一次。
中间还夹杂着被贼人诓骗,上了贼车,差一点就要被劫财劫色、死无葬身之地的惊险经历。……
中间还夹杂着被贼人诓骗,上了贼车,差一点就要被劫财劫色、死无葬身之地的惊险经历。
她的命,怎么会这么惨?
梦里、可能的前世,她被迫入宫,克夫守寡,还成了摄政王林骥的玩物;
梦醒后,为了逃避那可能生的大难,她抛家傍路,独自出逃,但却不想,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
越想越委屈。
殷琬宁抽了抽鼻子,6子骥的威胁还犹在耳畔,她也不想哭的,却根本止不住眼泪,全身都在颤抖。
她太想大哭一场了。
但却听到6子骥似乎叹了一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