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任宁给那几名店小二十两银子作为补偿,这是他们两个月的月钱,足以弥补身体上的创伤,纷纷敬佩任宁的为人。
接过银票之后任宁拿出一千两交给孔老板,面色恭敬的说到“这是给您的!”
按理来说任宁买下了孔氏酒楼,所有利润都归任宁所有,孔老板不过是个掌柜,拿些应得工资,跟这一千两冒死不沾边。
孔老板自是明白商场规矩,急忙推脱到“不不不!您能让我继续留在孔氏酒楼已经是最大的恩惠,怎么还能要您的钱。”
任宁却没收起一千两银子,一本正经的说到“这是您应得的,只要孔氏酒楼利润高您每个月都会得到一些奖金!”
“没错就是奖金!”任宁故意强调奖金一词,这恐怕也是炎朝的先例,任宁懂得如何调动下属的积极性,表面上来看一千两银子不少,然而有了积极性孔老板可能多创造两千两甚至更多的利润。
孔老板见任宁一再坚持也不好推脱,嘴上说着感激的话,也打心底佩服,今后定是拼了命的给任宁创造利润。
即便没有被收购之前孔氏酒楼一个月的利润不过一千两,如今短短七天时间便收入一千两,这是孔老板做梦也想不到的,唯有行动表达感激。
“哼,没想到任宁才是孔氏酒楼的老板!”食色居的窗外有着一个黑色人影,偷听着他们对话的内容。
“有人。”听觉极好的绝情指着窗外轻声说到,他却并不知道窗外有人意味着什么。
“绝情,抓住他!”任宁莫名的感到心慌,总感觉窗外之人不简单,自己遭遇了次次危险与之脱不了干系。
窗外这名黑影惊慌失措,他时刻保持着警惕,甚至不敢大声喘气,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要怪也只能怪绝情听觉过于灵敏。
此人不过是名普通家丁,哪跑得过绝情还未动身,已经被团团围住。
烛光下此人露出原本面貌,二十多岁的样子,身穿黑衫,头戴黑帽,典型家丁打扮,分明被任宁他们控制却是一副不屈的表情,撇着头冷哼一声,充满轻蔑的说到“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任宁摆着手,摇着头,缓缓走向这名家丁,脸上充满狡诈的笑容“不不不!你可能想错了,我不想得到任何消息,也不能让你带走任何消息,小三子割了他的舌头。”
小三子立即拿了把菜刀,恶狠狠的走向此人,伸手便是一巴掌“龟孙,让你陷害宁哥!”
此人在窗外鬼鬼祟祟目的几乎可以确定,小三子痛恨这种窗外小人,更何况他陷害的是任宁,自然不会轻饶,这一巴掌直接在他脸上留下五道手印。
小六子趁势捏着他的下颌,使其嘴巴张开,用钳子夹着舌头缓缓拽出。
这名家丁想着反抗,奈何挣脱不了绝情的束缚,猛烈摇着头挣扎着,只可惜舌头始终脱离不开钳子。
小三子手中的菜刀已经抵在此人舌头上,眼神中露出一丝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