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谁曾想,瞿啸爵竟然毫不知羞耻的点头,那副懒懒散散的调调有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我媳妇这么好看,我要是不看紧点,真被拐走了,您老是能赔我不成?”
“滚蛋。”瞿老笑骂道:“赶紧跟着你媳妇走吧。”
“好嘞。”
剑眸噙笑,瞿啸爵毫不避讳的拥着柳臻颃走出包厢,风衣被扔在了座椅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衬衫,配上烟灰色西装裤,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很。
可有些人,就算是穿着简单,那通身与生俱来的矜冷狷狂的气息也会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尤其是圣华苑的走廊里,瞿啸爵低声哄着柳臻颃的画面不可避免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柳臻颃耳尖,能够清楚的听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爵爷这到底是玩玩,还是确定了?”
“应该是后者吧。”旁边人略有点嫉妒的小表情,倒也没有什么不甘:“毕竟她可是至秦大师,还会算卦和修复文物,所以说就算前有廖小姐,后有霍家的霍琳,还有不少偷偷爱慕着爵爷的主儿,可她柳臻颃的身份总归也算是配得上。”
“何止配得上,你看爵爷那个态度,就连上个洗手间都陪着,怕已经是放在心尖上了……”
剩下的话,距离的远了,也听不太见了。
可柳臻颃心头还是因为某些字眼弥漫出淡淡的不满,那是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根据经验,她瞬间就知道自己是吃醋了。
所以他抿着唇,停顿了几秒突然拽住他的手臂,唤他:“啸爵。”
“怎么了?”
“没什么。”
她摇着脑袋,越过瞿啸爵的肩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女人,心中很是浅薄的醋意驱使着她踮起脚尖,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然后笑眯眯着:“你好可怜哦,就算有再多的人喜欢你,你以后也只喜欢我一个人。”
瞿啸爵的脑子转的很快,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挑眉,薄唇含笑:“我的瞿太太是吃醋了?”
“对啊。”她也不掩饰,像是电视剧里的浪荡公子般,又公然垫脚在他薄唇上亲了下,然后舔了舔唇,评价道:“味道不错,下次努力。”
不远处的两个女人看着他们轻佻的动作,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倒是瞿啸爵微怔后,遏制着想要再度亲下去的念头,帮她撩了撩长,失笑:“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你猜猜。”
她眨眨眼,嫣然笑开,眼角潋滟着得意的小表情,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我是不是撩到你了,快夸我。”
瞿啸爵这才想起来,她昨天说过她要学情话的。
现下就是她现学现卖的时候。
愉悦的情绪弥漫开,他眸底的暖意和宠溺愈的外泄,顺势也在她脸颊上亲了下,低哑的夸奖:“的确是撩到我了,你可真棒。”
“那是。”
就这样,柳臻颃像是只骄傲慵懒的波斯猫似的,高高仰着小脑袋走进洗手间。
徒剩瞿啸爵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后,才慢悠悠的靠在墙壁上,回忆着她刚刚红唇擦过他脸颊的滋味,一股心痒难耐的滋味再度弥漫开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烟盒中抽出跟香烟来,也不点燃,只是单纯的叼在口中,挽起袖口,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手腕赤。裸着截蓬勃着青色血管,将一通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了,申的嗓音还有未消的余怒,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事情:“爵哥,找我有什么事?”
瞿啸爵完全不在意他的态度,那张看一眼都能够让女人怦然心动的俊脸弥漫开施施然的笑:“我准备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