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你疯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女儿……”
白父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阿庆的手下死死的按在原地,只能压抑着一股暴怒,不惜撕破脸道:“你要是真敢动她的话,我白家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充耳不闻,瞿啸爵冷漠的五官覆盖着凌冽的戾气,任由白颜在脚下用力的挣扎叫嚣着,他眯眸,只说出四个字:“磕头道歉。”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没了白父的管控,白颜彻底暴露出她的刁蛮性子,就算在这样劣势的情况下,还叫嚣着:“我想要拍柳臻颃的裸照又怎么样?她就是个坏我事的贱人,一而再的从我手中抢男人,我看她就是犯骚了,既然她这么骚,那我就让所有人都认识认识她。”
瞿啸爵的脚往下施加了点压力,使白颜的头颅往下低垂的更狠了些,骨头也出轻微的声响。
他面色不变,嗓音从始至终都异常淡漠:“最后一遍,磕头道歉。”
“不可能。”
白颜死死的咬着这两个字,嗤笑一声:“瞿啸爵,你以为她有多喜欢你?她既然敢肆无忌惮的从我手中救韩木卿,就肯定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她都不知道往你头上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你还乌龟王八似的护着她,我呸……”
这么脏的嘴,令包厢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蹙眉。
戚子航放在膝头的大掌不自觉的收紧,但他自诩身份,还需要遵守单位纪律,所以无法像是瞿啸爵一般,直接对女人动手。
可廖青青却忍不了,两三步上前,清脆的巴掌直接截断白颜未曾说完的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心思龌龊又肮脏?你可不要觉得你自己委屈,有本事你被扒光了拍几张照片试试。”
白颜立即梗着脖子,怒目而视:“你敢。”
“别人不敢,我却敢,反正是你朝我下黑手在先,我把你扒光了拍几张照片应该也不为过吧。”
说着,廖青青便摩拳擦掌的准备让包厢里的男人都退出去,她要亲自出手替柳臻颃收拾人。
但下一秒,身后温凉而慵懒的嗓音便缓缓响起:“你诬陷我?”
视线挪移过去,就瞧见一直未曾说话的柳臻颃窝在沙上,肩头还披着瞿啸爵的西装外套,身形纤细,歪歪头,杏眸有着几分不解的迷茫,综合起来便是一股莫名的楚楚可怜的气息。
“我诬陷你什么了?你敢说没有从我手中就走韩木卿?”
柳臻颃点头承认,五官清明:“韩木卿的确是我救走的啊。”
“那不就行了?”
白颜像是找到什么证据般,声音立刻高涨起来:“背着瞿啸爵勾搭其他男人,你这样不要脸又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教训教训你怎么了?”
“可……”柳臻颃用手撑着脑袋,一副很不解的模样,掀起眼皮,眸色清浅:“韩木卿是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啊。”
什么?
亲生哥哥?
“这怎么可能。”
白颜不可置信的再度挣扎,却又被瞿啸爵用脚按回了原位。
她狰狞着脸色:“你绝对是在撒谎,为了个男人,你竟然都能说出这么离谱的借口了。”
“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啊,所以说……你的确是诬陷了我,还曾派人绑架我,那我在你死之前,收点代价应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