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道无形的元气震出,不等黑袍男反抗,他的身子便被再度重重的砸到墙上,顺着墙面滑落到地上,又抽搐了两下,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保镖见状,快上前用绳子将他捆成肉粽。
解决完这一切后,柳臻颃才任由瞿啸爵将她重新抱在怀中,叹了口气,嗓音带着一股娇嗔的埋怨:“好烦啊,说好的约会被莫名其妙的打断,那些阴阳师都好讨厌啊。”
“没关系,现在刚刚四点半,还有点时间,还要去做巧克力吗?”
瞿啸爵的嗓音低沉,在空荡的停车场里接近于温柔,带着他惯有的宠溺。
晚餐被暂定在六点,原本中途有两个半小时的空闲时间,现下莫名其妙就只剩下一半时间了。
她摇着小脑袋,反手搂住他的脖颈,慢悠悠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泪花来:“不想去了,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行,那我们就回酒店。”
黑袍男连带着从停车场救出来的小姑娘,在柳臻颃回到酒店后统一被移交给了王队。
王队和许老是在五点半找上门来的,瞿啸爵起身一开门就瞧见他们脸上覆盖着一层浓浓的疲色。
尤其是王队,他一连喝了两杯水才一掌拍在扶手上,黝黑的脸恼怒着:“欺人太甚,r国是觉得咱们国内无人了,还是怎么得?”
就连许老,哪怕疲惫令他显得精神气并不足,但通身依旧流露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唯独柳臻颃和瞿啸爵两人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般,姿态随意的半靠在一起,柳臻颃手持的平板里还偶尔传来“perfect”的游戏声。
王队看着漫不经心的两个人,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们都不好奇生了点什么?”
“不好奇啊。”
柳臻颃眨眨眼,连头都没有抬,说的理所当然:“反正他们是来故意挑衅的,那就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呗。”
反正师父说过,对付这样的人就不需要讲什么道义,只要打到他们服,打到他们怕为止。
王队被她这般义正言辞的话给逗笑了:“亢页,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却不能这么做,林下正树是以国际冠军的名号来国内和你打友谊赛的,我们无论做什么,还需要顾及着点两国邦交。”
“你这话的意思是……他们都已经不要脸了,但我们还给他们贴点脸皮?”
柳臻颃不解,杏眸掀起,全是茫然:“凭什么啊?这样只会惯得他们越来越不要脸的。”
王队被问得一噎。
虽然他承认柳臻颃说的并没错,可当下的国际形势就是如此,更何况明年还有十国峰会要召开,所以并不适合将事情闹得太大。
王队正考虑着怎么将这种事情讲给柳臻颃听,就听到瞿啸爵在旁低低的笑,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她手中的平板拿走,顺手又帮她拢了拢长,简单的解释道:“臻颃,这件事就比如你师父和别人的师父明天要见面,但今天别人却犯贱把你的蛋糕给偷了,你会怎么办?”
偷她蛋糕?
“当然是把人揍一顿。”
“对。”瞿啸爵点头,耐心引导着:“你可以把偷你蛋糕的小贼给揍一顿,打死打伤都不为过,但却要背着人偷偷的揍,不能将事情堂而皇之的搬到你师父和别人师父见面时公开揍,一来是因为一块蛋糕不值当,二来会有损门派间的关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