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给他的,只有坚定内心全力以赴。
“都去休息吧。”事情都说完,维拉克便要众人都抓紧休息,明天早点起床把时间利用起来。
本来聚在一起想讨论后续任务的几人,因为任务的搁置没了要紧的事,纷纷出了隔间前去休息。
“您不走吗?”弗拉季斯拉夫在隔间门口站定,看向留在隔间里纹丝不动的维拉克。
“我一个人待会儿。”维拉克摆摆手,示意不用管他。
“……好。”弗拉季斯拉夫关上了门离开。
独自身处密闭空间,安静的氛围让维拉克的心迅速静下。
他点了支烟,边抽边思考分站未来的方向。
冬堡究竟是不是必须要拿下的地方?又是不是必须首先拿下的地方?
这一点在今天之前,是没有人质疑的共识。
冬堡是巴什的首都,如今巴什正在与威尔兰等国打仗,精力被牵制不少,要是能借这个机会颠覆冬堡,那整个巴什都会受到影响。
可以说,拿下冬堡就是撬起了巴什旧势力的根基。
这是想全面改变巴什毋庸置疑的捷径。
但捷径之所以是捷径,不止是因为它快,还得确保它走得通。
冬堡不留余力地打压着革命力量,致使他们根本不敢露面,市民也无人敢响应他们,再加上渗透等等严重的问题,这条路近乎被堵死,也就没有捷径可言了。
维拉克提议撤离冬堡时,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
他想把冬堡列入最后拿下的地方。
不是艰难地在冬堡里开拓,而是包围巴什,以绝对的优势吞掉它。
把心脏放在最后改变,这有悖分站集体的认知,但维拉克隐隐认为,这反而是最快、最稳妥的路。
“呼……”
一口又一口烟被吐出,维拉克做了一个相当有魄力的决定——推翻巴什分站的所有布局,一切重新开始。
——
深夜
冬堡、重兵把守的‘清道夫’负责人马克西姆的府邸
一个头上戴着黑头套的人被两名士兵押了进去,经过严密的搜查后,最终被送至会客厅。
“马克西姆先生。”士兵将戴着头套的人押到沙发上坐下。
“你们出去。”修着胡子,一头简短黑发的硬朗男子稍稍撇头,吩咐两名士兵离开,而后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向正对面的头套男,“摘下来吧。”
拘谨的男子摘下了头套,脸上难掩紧张,毕恭毕敬道:“马克西姆先生。”
“这是你第一次来我的府邸吧?”马克西姆环顾了一下自己富丽堂皇的会客厅。
“是……”
“说说吧,怎么抽出身来这里的。”
“他们都去和平街了,站点里只剩我一个人,正巧有重大情报要向您汇报,我就亲自过来了。”
“出了什么事?科兹莫。”马克西姆眯着眼睛问。
距他不到两米远的国际平等联盟巴什分站站长科兹莫搓着手,吞咽着口水:“维拉克认为目前很难清除掉卧底,冬堡的环境也严重阻碍着分站发展,所以提议了撤出冬堡,带同志们回西令市发展。我试着阻拦,但因为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都一致同意,只能也暂且答应了下来。”
“呵。”马克西姆冷哼一声,轻蔑道,“我还以为这个维拉克来冬堡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搞了半天,还是只能灰溜溜地逃走啊。”
“您打算什么时候把国际平等联盟分站一网打尽?”科兹莫问。
“现在我们和国际平等联盟有合作,上来就把这些人杀了,总归面子上有些不好看。”马克西姆主动探身,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推到科兹莫跟前。
();() 科兹莫连忙两手去接:“莱泽因那边不是不承认和这里的分站有联系吗?我们要是除掉他们,莱泽因那边也不好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