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维拉克发自内心地鼓掌赞扬,“这位同志提的想法虽然也在具体的行刺上和撤离上还有些问题,但这些问题比我刚刚提的法子要好解决得多。”
“还有人要说一说自己的想法吗?”弗拉季斯拉夫询问其他人。
这次真的没有人再站出来了。
目前的两个办法,一个是传统保守的刺杀方式,一个是大胆超前的周密布局,已然涵盖了他们所能想到的种种可能。
等了几十秒还是没人说话,弗拉季斯拉夫又道:“那接下来我们就分为两路,同时完善这两个计划,待计划真正成型后,再做一次比对,决定究竟采用哪一个。”
“同意。”
“同意。”
“同意。”
此次的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没用太多的时间就确定下了两个方向。
再之后,弗拉季斯拉夫调派人手,组成了几个小队,分别负责查探德诺科夫市的地形、物色合适提前布局的城市等任务,为两个计划提供信息支持。
深夜。
散会后,弗拉季斯拉夫给没离开的维拉克、阿尔谢尼二人递了支烟:“要是采用去下一座城市布陷阱的办法,时间可能会延长一些,您定下的半个月后前往蒙勒哥恐怕也要有变动。”
“这个没关系,本来就我们三个人,早去几天晚去几天影响不大。”维拉克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那个同志脑子不错,可以多提拔提拔。我们的队伍里很缺乏这样思维开阔的同志,既然遇到了,就应该给予支持,给他们发挥的空间。”
();() “我也是这个意思,再观察观察这段时间的表现,之后商量着安排。”弗拉季斯拉夫点头道。
“维拉克同志,你觉得这两个办法哪个更具可行性?”阿尔谢尼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我是觉得你的更好,如果是去下一座城市布局,到时候涉及的人太多,变数也会剧增。”
“我是真心觉得那个小同志的办法比我的要好。”维拉克一点也不觉得那个同志三言两语抵过自己的长篇大论有什么难堪,是抢了自己的风头,“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马克西姆会不会预料到这种可能,从而提前做好应对。”
弗拉季斯拉夫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应该不会。马克西姆的脑子能顶得过我们这么多脑子吗?更何况,他跟我们打交道也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他的风格从未变过。要是他真顾虑这种可能,不会次次都选择在市政厅附近挑最好的酒店居住。”
“只要马克西姆那边没什么意外,这个办法制定起来不会比我想的那个难太多。我们无非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酒店里布下我们的人,做配套的准备。”维拉克没少在来泽因参与过这样的工作,他倒不觉得头疼。
“那就等情况再查清楚些,我们再做探讨吧。”弗拉季斯拉夫道。
“嗯。”
“嗯。”
维拉克、阿尔谢尼应道。
“你们说,等马克西姆死了,清道夫半死不活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威胁了以后,我们会慢慢发展成什么样?”弗拉季斯拉夫想都不敢想。
“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阿尔谢尼说了等于没说。
“那时候,冬堡分站在昆廷他们的带领下应当有了很大的起色,你们在外面也能四处播撒平等思想积累力量。等一段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后,在条件允许之下,里应外合,就有很大的希望发展成布列西那样。”维拉克其实说不太准,但弗拉季斯拉夫期盼着问了,他只能试着去猜想。
《极灵混沌决》
“那不就和总站一样了吗?不敢想不敢想,这么多分站还没哪个像总站干得那么大,咱们还是踏踏实实的吧,哈哈哈哈……”弗拉季斯拉夫没敢想那么大,能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每天都能肉眼可见地看到进步他就心满意足了。
“这有什么不敢想的?以前还东躲西藏的时候,我们也没少憧憬过未来。如果想都不敢想,那实际行动上就更差得多了。另外,其他分站规模是没有像总站那么大,到了和政府军硬碰硬,快要占领全国的程度,但不少都走出了自己的路。比如普鲁曼分站,在林恩同志的带领下,同志们转向农村发展,就做得非常好……”维拉克讲道。
弗拉季斯拉夫听着心思活泛起来:“您说我们能不能呢?团结工人农民的力量。”
“当然可以,哪都可以。我们要集结无产阶级的力量,只要是无产阶级的都是我们的同伴,甚至资产阶级中,也不乏愿意与我们共事的同志。你们要真想尝试普鲁曼分站的路线,可以与林恩同志联系联系,同他学习学习这方面的经验,少走些弯路。”维拉克想起了敦曼分站的教训,“但绝对不能盲目照搬。各国国情不同,哪哪都有差异,你们在施行之前,务必要先做适当合理的调整。”
“明白,等把马克西姆的事解决完了,我们就联系林恩站长,要么干脆直接寻求支援,让林恩站长派些普鲁曼分站的同志过来指导我们。”弗拉季斯拉夫把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要做的事定好了。
“嗯。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过去一趟,与林恩同志再见一面,听听他的那些想法,看看分站的那些成果。”维拉克把普鲁曼列入了后续要去的国家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