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活了十几年,小心谨慎惯了,生怕有一点行
差踏错,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几句,就怕多好多错,祸从口出。
什么时候能这样感受放纵,便是连着心事都随着风舒展了起来。
方幼眠的眉头渐渐晕染了一些愉悦。
垂眸窥见她开心,喻凛也跟着勾起唇角。
他带着方幼眠跑了好几圈。
见到她不那么怕了,便叫她自己试着骑一骑,又将掌控马匹,制衡失控马匹的方法告诉她。
说完之后又补充道,“眠眠放心,我陪你身侧,不会叫你出意外,或是摔了或是碰了。”
方幼眠心绪松快,连日来的阴霾都被吹散不少。
她往前都柔顺,还没见过眼前这般鬓俏皮飞扬的模样,喻凛伸手帮她帮鬓边的丝给抚顺。
方幼眠仰头看着男人温柔的神色,他抬手之间清冽的气息浮在她的鼻端。
“……”
喻凛让千岭给方幼眠找了一匹温顺的马,本来要托着她的腰身抱着她上去,可她自己踩着马镫就上去了,裙摆在空中划出圆弧,看着十分干净利落。
清丽柔静的小脸上多了一些莫名的英姿飒爽。
喻凛夸了夸她,说她厉害。
方幼眠,“。。。。。。”不就是上个马而已么。
有喻凛带着跑了几圈,果然不怎么害怕了,喻凛一直骑着马慢悠悠跟着她。
有他在旁边,方幼眠心里稍稍安定了不少。
都督大人向来说一不二,他既然敢保证不叫她摔了,那应当是不会的。
后几日,喻凛都带着方幼眠去跑马,在他的督促之下,方幼眠的骑术突飞猛进。
说来也怪,前几日老太太会派人来,后几日就没信了。
喻凛不叫方幼眠去碧波斋,日日带着她,她干脆也不去了,去也是找罪受。
终归现在家里的事情由着崔氏管,宁妈妈和雯歌会与她对接账目事宜,方幼眠不用跟崔氏直接接触,省事省心。
她的骑术练得稳了不少,当日夜里,喻凛说带她去打马球。
他喜欢在行房的时候跟着方幼眠说话,因为这时候方幼眠身子软得像水。
脑中思绪被房事冲散了许多,小脸上就会出现许多少见的神色,他也能从她松动的神色当中探知她的意愿。
“眠眠去不去?”
他问话的时候重重一下。
方幼眠能够感觉到若是不去,今日他要尽兴些,去的话他还能给她留存一些力气。
“去。。。。”方幼眠颔。
“好。”喻凛亲吻她的鼻尖,顺着往下啄到她的粉唇上面辗转反侧,再往里面探入。
方幼眠因为他的攻势不得不躬起身子去承受。
这样一来,两人便粘得紧了一些。
“……”
翌日,方幼眠睡迟了一些,在她醒过来那会,喻凛适才批阅好卷宗公文从书房出来,方幼眠从窗桕看到千岭出了玉棠阁。
这些日子,喻凛一边处理卷宗一边带着方幼眠玩。
之前话说早了,这段时日才是她来瀛京最恣意舒坦的时日,彻底脱手了管家的事,也不用紧赶慢赶做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