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有钱人家都是算计的?
这不,也有重感情的人家。
哎呦,村长想想自己那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小儿子,再看看牧鹤年的儿子,嘴里跟喝了一瓶老陈醋似的。
酸气都快波及到林芫了。
她侧头低声跟村长说,“别羡慕,还是你儿子好。”至少你儿子不想弄死你。
“啥羡慕不羡慕的。”村长不承认刚才那酸气是他冒的,拍掉手上的瓜子壳,“牧老哥你真有福气啊,现在女儿找回来了,儿子又这么孝顺,以后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啦。
好,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吧,咱们上了年纪,还是要保重身体。
不耽误你们一家人团聚,我们就先走了。”
林芫:“把们去掉,我再坐会儿。”
“啧,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村长要把林芫带走。
那牧鹤年能让吗?逮住村长的手,就把人往门外送,“就让阿芫在这里吧,我家星河还有话要跟她说。”
等村长走了,大门关起,牧晔脸上的笑容谈了下去。
再看向牧星河,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赵医生。”牧晔看向两个保镖中,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人。
他能真的带医生来吗?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所谓的赵医生,其实就是他之前一直光顾的高人。
正是这位高人,给牧鹤年下了咒。
之所以冒险把人带过来,就是咒术一直不应验,赵祥天认为牧鹤年身边一定有防身的宝贝。
赵详天从进门就开始打量了,从屋里的布置,再到牧鹤年身上的穿着。
就连他衣服后背沾的一根头,就认真捉摸了好一会儿。
愣是没把注意力放到林芫和门外的两只妖精身上。
他看不出林芫很正常,但是看不出门口那两个,只能说,他的修为远在何远之下。
“牧董,还请伸出手。”赵祥天走到牧鹤年面前,单手抚须一派高人的摸样。
牧鹤年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村长都走了,演给谁看?
“我身体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