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英迈开步子走进屋内,对屋内的陈设充满好奇。
没有任何的休息,张桂英开始对每一间屋子进行查看。
闫禹宽一个不留神,张桂英便走进了苏海棠的书房。
在苏海棠的书房中,陈设着不少货真价实的古董。
“其他房间都挺好看,就这个房间不行,怎么放这么多的书,和破旧玩意儿。看着比村里的老茅屋还土。”张桂英嫌弃的说道。
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她突然发现了窗子边上,苏海棠平时插花的花瓶。
花刚凋谢,丢出去,就剩下一个空空的花瓶放在窗子上。
“这是琉璃瓶,很贵吧。”张桂英指着窗子上的玻璃花瓶说道。
“这个是什么?”张桂英又拿起另外一件东西询问。
闫禹宽赶紧拿走张桂英手中的东西,“这里是海棠的书房,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苏海棠她一个初中生,要什么书房。我就看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张桂英动作幅度很大的拿起一个古董花瓶,闫禹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连忙上前,从张桂英的手中拿走瓶子。
苏海棠带回古董瓶子的那天,特意与他说过收购价格,还说这个瓶子以后一定会涨价,说不定可以买很大一块地。
这瓶子要是在张桂英的手中碎掉,他非得找苏海棠谢罪。
“女婿啊,你这么小气吧啦的做什么,是不是瞧不起我。”张桂英将古董瓶子还给闫禹宽。
“我没这个意思。这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很贵,要是碎了,损失很大。”闫禹宽没辙,实话实说。
没想到张桂英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更加生气。
“还说没有嫌弃我,你就是觉得我这个老婆子打碎瓶子之后,赔不起。”
“没错,你就是赔不起。”
闫禹宽顿了顿,接着道:“我也赔不起。”
回答的出其不意,张桂英沉默了。
拉长脸,极为不乐意的离开苏海棠的书房。
闫禹宽转身便将书房门上锁,也不管张桂英怎么去看待他。
苏海棠的书房,万万不敢让张桂英再一次进入。
从书房出来之后,张桂英觉得没什么意思,其他两个房间也就那个样子,好看是好看,就是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张桂英端着架子来到客厅,脱掉臭气熏天的鞋子,两只脚摊在闫禹宽家中的茶几上。
闫禹宽从厨房端来茶水,见到眼前的一幕,眉头差点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他在脑子里面仔细想了想,要用什么话来说说眼前这事儿。
不能让张桂英反感,又能让她把脚放下来。
闫禹宽一不做二不休,将端来的差,放到了张桂英的臭脚边上。
张桂英的臭脚丫子上感受到热度,她瞪着双目,不满的抬头。
“女婿,你是嫌
弃我吗?”
“你放脚的地方是茶几,是用来放茶的。”闫禹宽蹙眉,觉得张桂英就是故意的。
她第一次见到茶几,不知道是放脚还是放其他东西的地方,难道看不到放在茶几上的茶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