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没想过做什么。
现在还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而且还没洗澡,实在不方便做那档子事。
这么想着,闫禹宽只是抱紧了苏海棠,闻着怀中的馨香,闫禹宽不由出一声喟叹。
“我们以后可以有很多时间相处,终于不用长时间分隔两地了。”
闫禹宽不过是随口一声感慨,苏海棠听了却警铃大作,一把将人推开,盘腿坐在床上。
“你说什么?”
闫禹宽微微一怔,有些茫然。
“怎么了?”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失业了?”苏海棠瞪着杏眼,不错过闫禹宽脸上的表情。
闫禹宽愣怔半晌,意识到苏海棠误会了,刚准备解释,就听见了苏海棠煞有其事地话。
“我可告诉你,我从来不养闲人,以前那两个小的跟在我身边,都得自己做自己的事,更别说是你了。”
“身为一家之主,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可以短暂的休息,但不能颓废在家,如果你惦记着让我养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苏海棠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一直秉承着苦了孩子不能苦了自己的理念,没道理在闫禹宽这里就改变。
况且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她才不会傻乎乎做冤大头。
虽然这些年闫禹宽赚了不少钱,都进了自己口袋,但想要坐吃山空绝对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需要跑东跑西忙工作,闫禹宽在家里惬意潇洒,她就好受不了一点。
闫禹宽哑然失笑,没想到苏海
棠脑回路如此新奇,更惊讶于她一点圈子都不肯绕一下。
“你这小狐狸坏得很,连一句场面话都不肯说?”
闫禹宽并没有生气,男人赚钱天经地义,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况且苏海棠赚钱有多不容易他看在眼里,还没到厚脸皮到在家里等着女人养的地步。
苏海棠审视着闫禹宽,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颓靡之态,盯着看了半晌什么都没看出来。
又想到闫禹宽工作性质特殊,顿时紧张起来。
该不会是闫禹宽犯了什么错,被组织上除名撵回来了吧?
这会不会影响到三代考公?
苏海棠脑子里思绪万千,越想表情越是凝重。
闫禹宽看在眼里,赶在苏海棠散出更加离谱的想法前,赶紧打断。
“你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让你养,我只是因为工作变动,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就在本市工作。”
闫禹宽生怕自己再不解释清楚,苏海棠就要把自己批判成反动分子了。
苏海棠狐疑地盯着闫禹宽,“你确定?不是故意说这种话安慰我?”
“我骗你做什么?”闫禹宽无奈摊手,苏海棠这才勉强相信他。
把人搂在怀里,闫禹宽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厂子里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之前因为几个孩子你不得不放慢脚步,现在我回来了,孩子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你放心大胆出去闯。”
苏海棠确实想要趁着这阵东风扶摇直上,但家里实在丢不开,这才做
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的。
如今有了闫禹宽这句话,她顿时激动起来,捧着闫禹宽脸就是“吧唧”一口。
“老公,我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