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作对是个长久战,大娃和二娃当然知道急不得。
眼看着两小只吭哧吭哧地回了西屋,苏海棠这才乐得自在地把脚翘在桌子上。
再苦不能苦自己,再甜不能甜孩子。
眼看着家徒四壁她皱起了眉头。
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改善一下现状。
她知道这个时候马上就要改革开放,想来镇上应该有一些黑市在暗中交易。
只不过她初来乍到不摸门道,看来很有必要找个时间到镇上去看看转转。
想到这苏海棠打定了主意,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早上就动身。
毕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
至于那两个小家伙,他们就像野草一样,生命力旺盛,一时半刻不管着在村里应该也作不出什么祸来。
……
翌日清晨,苏海棠睡眼蒙眬的坐了起来。
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显然那两个小奶包已经起床不知道跑哪去了。
正当她准备起床去拿唯一仅有的两个鸡蛋,却听到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你这个小贱人,就是你个丧门,害的我宝贝乖孙杀了人,你还有脸睡觉。”
她们家的破门可不经拍,这一下刚刚还没有完全开机的苏海棠瞬间灵台清明。
这一大早的那个杀千刀的张桂英就在门口说些晦气话,什么教唆孩子杀人,她可是连鸡都不敢杀。
这老婆子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能忍。
“一大早的嚷什么呢?谁在我家门口叫魂儿?”
说着,她拉开房门就看到五大三粗的张桂英晦气地站在门口。
“你这个灾星,老闫家来。进门倒了八辈子血霉,冬冬惹祸了,你这个当后妈的还不赶快去看看。”
那老婆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叭叭得不停,看样子不担心孩子,就是找不痛快来了。
苏海棠的脸沉了下来,推开她直接往外走。
“一大早上就来报丧真是晦气,人呢。”
孩子做错事本就不是故意的,再说她初来乍到跟她有毛线关系,还不是他们家种不好。
“哎哟,你还不快点,在村口呢。”
几个婆子跟着张桂英骂骂咧咧指指点点地跟在后面,苏海棠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快步走向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