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
锅灶上正炖着老鸡汤,覃宛听到这话走出厨房,一脸愕然。
“具体出了啥事情娘也不知晓,总之你昨天没得罪谁吧?”
“昨夜有个大姐占了咱家的摊位,也卖臭豆腐,我想着那位置也没交钱,便让给她了。”
覃宛想了想,昨夜也就出了这么个意外。
“让?”
秦氏跳起来,屈起两根手指,敲了下她脑壳:
“你是不是傻?让了以后咱家以后去哪儿摆摊!当时就该把人赶走,这二十来天谁不知道咱覃家食摊摆在那儿!”
“哎哟喂,早知道昨晚娘就和你一道了,你和月儿两个小丫头哪里能争得过人家哟!”
秦氏后悔不迭,拍的大腿都青了。
覃宛眉毛一扬:“娘可别瞧不起人了,昨个我和月儿两个人可是把三大桶臭豆腐都卖光了。”
昨天她一晚上就赚了将近一两银子,比平时收摊还早,要不是臭豆腐卖光了,她还能多卖一会。
“那咋办?往后夜市里没摊位,你上哪儿摆去?总不能天天推着摊车到处晃悠吧?”
秦氏不赞成。
况且她家卖臭豆腐,别人家也卖臭豆腐,抢了自家生意不说,要是以后别人吃别家的臭豆腐出了啥事儿,赖到她家咋办?
覃宛盛了一碗香喷喷的老母鸡汤塞她手里:“娘且歇歇,别多想了,女儿自有妙计。”
这几日陆公子和乌雀二人都不在家,她正好乐的清闲,便自顾去街上晃悠了两圈。
如今她家臭豆腐卖出了名声,山寨模仿的便会像雨后春笋一般涌现出来。昨日那琴大姐的行为提醒了她,早该给自家弄个商标了。
骡车慢悠悠晃到了县城最大的铸造一条街,藏武巷。
这里的工匠师傅铸造錾刻手艺是宁远县一绝。
覃宛下了骡车,打量许久,认准了一家不知名的小铺子,直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