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撩起薄唇,嗓音压低半度,有条不紊的低语,“就算是后悔了,你也只能把你的后悔收回,池欢喜欢你,但她只是喜欢你,之所以执着的想要嫁给你,只是因为她之前认为你是一个能抵挡诱惑不会欺骗她的男人……”
那嗓音里缠绕着些许的低笑,像是漫不经心的嘲弄,“现在,你已经不是了,她不会再回头,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试图挽回。”
电话挂断。
墨时谦伫立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
他还没回头,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池先生。”
“池欢跟你在一起?”
“是。”
“她怎么样了?”
“生病了,不太舒服,在睡觉。”
“你们现在在哪儿?”
他抬眸,语调未变,“在我的公寓。”
池鞍好几秒钟没说话,“你什么意思?”
“就是您知道的那样。”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早。”
又沉默了几秒,池鞍缓缓道,“我记得你刚回美国的时候,我就跟你说,我看好你,问你愿不愿意追求我女儿,但你说你有未婚妻了。”
“今非昔比。”
“好,时谦,我既然放心让你保护她,那也就放心把她交给你,你别让我失望。”
“我会照顾她。”
…………
池欢在混混沌沌中睡了一天一夜。
到吃饭吃药的点都会被男人挖起来,喂饭吃药。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跟他闹脾气,但闹了两次都没用她也就知道她硬这男人只会比她更硬,不配合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所以即便每次被挖起来都满腹怨气,她也只能乖乖吃药,乖乖吃饭。
第二天方医生过来又给她吊了一天的点滴,到傍晚的时候她胃口好多了。
但让她生气的是,墨时谦不允许她在卧室吃饭,非要把她弄到餐厅去。
她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我好累,而且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