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选择就是,拿这2o美元买张电话卡向古德里安教授求援。”
路明非陷入纠结,因为他连个可以通话的手机也没有。
(ps:叔叔婶婶一家越看越恶心,白眼狼都不如,只让路明非不饿死免得没法交差。小衰仔路明非出国留学连个手机都不给买,白瞎了那么多的抚养费。)
“onedo11ar,justonedo11ar!”
“no!nomoney!”
正当路明非纠结之际,身后忽然出现个邋里邋遢但身形高大的乞丐向他讨要零钱。
路明非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愁钱不够花呢,自然不会施舍那个乞丐。
“呦!你手里这张磁卡票有点眼熟啊!”
“原来是大洋彼岸种花家远道而来的师弟!幸会,幸会。”
乞丐突然摸出一张印有半腐朽半繁荣世界印章的黑色合金卡,乐开怀道:“自我介绍下,我是芬格尔·冯·弗林斯,你的师兄。”
“师兄?你读几年级?”路明非下意识的追问。
“八年级。”
“啊?八年级?”路明非大惊傻眼,印象里似乎只有某些医学院的博士生才会连读八九年。
“一般来说看专业,读个四五年就能毕业了,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芬格尔道。
“你选的啥专业?毕业论文这么难搞?”
“论文倒是不难,就是平时考试太摆,所以多留级了四年。”
两人开始扯皮起来,
路明非问起为什么1ooo次列车没有在芝加哥地铁路线图标注。
芬格尔则说这条线路是卡塞尔学院斥资单独开辟的,只有地铁公司少数高层知道这条线路,并解释想去卡塞尔学院共计有三条路可走。
其一,乘坐特别列车线。
其二,开着直升飞机降落学院停机坪。
其三,沿着盘山公路驱车行驶,抵达建立在半山腰的卡塞尔学院。
聊着聊着,时光飞逝夜幕降临。
芬格尔靠在长椅,几秒种后鼾声震天睡得很死。
夜渐深,候机大厅只剩下他们两个,蜷缩在木质长椅打盹休憩。
“咚。。。。。咚。。。。咚。。。。。”
路明非意识忽然有些模糊,脑海中回荡着宏大的钟鸣声。
“这是。。。。。。?”
不知为何,路明非昏昏沉沉仿佛看到了宏伟的教堂,打着火把的人在荒原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