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不会吧。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我今天去取水的时候现,取水的地方,有人看管起来了。”
“咦?为什么?”宋清辞不解地问。
“听说是我爹,怕有人使坏。”
“哦。我只听说过,行军打仗的时候,要做这种准备。”
她能知道这些,也是因为那个崇拜镇北王的爹,做了不少功课。
她娘一度十分担心,她爹会脑子热去从军,天天给她爹洗脑,装作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表示坚决不能失去她爹。
她爹是个老婆奴,于是只能壮志未酬陪老婆。
但是他需要倾诉,然后就只能对着宋清辞各种讲讲讲。
宋清辞对行军打仗一点儿都不感冒,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架不住她爹唐僧念经一般,旷日持久,还是知道了一些。
难道,傅三爷真的是军中出身的?
别说,还挺像的。
就是这等人物,都没能在军中谋个一官半职吗?
之后又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落草为寇?
傅三爷,和淮山实在是格格不入。
“……我听见是我爹派的人,腿都软了。”
“你还怕你爹?”宋清辞的思绪被寻寻拉回来,不由笑着问道。
天天上房揭瓦,前几日刚被傅三爷罚站在廊下,他还嬉皮笑脸,央求宋清辞陪他说话。
宋清辞可不敢。
万一她也被“株连”怎么办?
寻寻嫌弃她,“你胆子怎么那么小?我爹怎么可能罚你?”
“怎么不能?”
那是她三舅舅。
不过怕麻烦,她心里知道,她谁也不说。
然后傅三爷出来了,宋清辞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立刻溜回自己房间,表示绝对没有和寻寻“同流合污”。
寻寻的白眼快要翻出天际。
就这,他还说他怕他爹?
“我爹这几天盯着我呢!”寻寻坐在榻上晃着脚郁闷地道,手也不闲着,去摸松子的尾巴尖。
松子正在睡觉,不耐烦就用尾巴扫他。
他却从中得了乐趣,越要去动它。
宋清辞简直没眼看。
七八岁,讨狗嫌,是真的。
“你爹盯着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