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爷的母亲,难产去世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这辈子,岂不都没有一个高兴的生日了?
有点同情他。
她准备的礼物,还送吗?
是不是有种揭人伤疤的嫌疑?
“我之前也不知道,就从去年我开始学做针线开始,曾嬷嬷让我给我爹做个荷包,才告诉我这些的。”
“也是看你懂事。”
后日就是三爷生辰了,这礼物到底送不送?
还好,也就纠结两天,慢慢纠结吧,宋清辞乐观地想。
这时候,曾嬷嬷单独来找她。
“嬷嬷,您来了,是不是瑾月那个小迷糊,又落下了东西?”风寻笑道,“姑娘炖了野鸡汤,来热热地喝上一碗再走。”
风寻喜欢曾嬷嬷。
曾嬷嬷,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厉害女人。
讲规矩,懂礼仪,样样都是典范,头丝都从来不乱一根。
她和宋清辞道,“姑娘,有些人是装腔作势,但是曾嬷嬷,是把规矩刻在骨头上的。她比奴婢能想象出来的大户人家的教养嬷嬷,还要厉害一百倍。”
宋清辞:“不愧是你,还敢往曾嬷嬷面前凑,我都不敢。我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风寻:“又不是教您的嬷嬷,您怕什么?”
鞭子没抽到自己身上,疼什么?
她就不怕。
她还很乐意往曾嬷嬷身边凑。
曾嬷嬷从前肯定是要拒绝的,但是今日她竟一反常态,笑着点头道:“那就打扰姑娘了。”
风寻:“……不打扰,不打扰。”
宋清辞放下手中针线,起身迎曾嬷嬷。
曾嬷嬷却难得露出笑脸,主动和她寒暄:“姑娘的针线,做的真……认真。”
宋清辞闻言“扑哧”一声笑了。
“让嬷嬷夸我,也是难为您了。”
曾嬷嬷则道:“姑娘是悬壶济世之人,自然不用为这些俗务浪费时间,不过是趣味罢了。”
话说得这么好听,宋清辞就有些警惕了。
好在曾嬷嬷也没有拐弯抹角,放下茶杯后就开始说明来意。
“姑娘或许不知,明日是三爷的生辰。”
“啊?”宋清辞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