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想从自己身上榨点油水出来,改善一下山上的状况?
宋清辞小人之心地觉得,傅三爷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他是不是想要染色药是假,想敲诈自己的银子是真?
如果那样的话,她,她……
就老老实实交了身上藏的银票吧。
宋清辞忍不住伸手攥紧自己前襟。
银票啊银票,你就要离我而去,好舍不得,奈何狗命要紧。
她还得活着回去见亲人。
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对,家里有钱。
傅三爷看着她,目光中露出些许疑惑。
怎么,自己什么举动让她误会了,让她露出这样一副要献身还不情愿的纠结模样?
小姑娘在想什么?
大可不必!
他要的是她的药,不是她。
“你给这紫貂染色染得就不错。”傅三爷决定把话说开。
宋清辞:他果然现了。
没事,钱财生带不来,死带不去,而且她娘富可敌国,不差这点!
“三爷您先出去一下可以吗?”宋清辞好声好气地商量。
给他钱行,别回头盯着自己宽衣解带,他再动了色心。
傅三爷看着她咬牙做出某种艰难决定的模样,越困惑。
“这个需要我回避吗?你的药藏在身上?”他不喜欢绕圈子。
“药?”宋清辞没反应过来。
“嗯。你替这紫貂染色的药,能用在人的头吗?”
宋清辞:“?”
所以,傅三爷是看出了松子染色,然后看上了自己的染色药?
您倒是早说啊!
人吓人,能吓死人。
抱紧她的小钱钱!
家里虽然不缺钱,但是眼下她手里没钱的话,心里也没底。
还好还好,我的小钱钱,你还是安全的。
“能!”宋清辞肯定地道,“就是有一点,这药怕水。”
“出汗也不行?”
“一点儿不要紧,但是汗流浃背,估计就会褪色。”
傅三爷眉头紧蹙,似乎在权衡什么。
在人家地盘上,当然要仰人鼻息,哄人开心。
宋清辞见状忙道:“但是我可以尝试把药改进一下,说不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