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那时候,温诚修已经能确定,图册上所画,就是这根簪子。温诚修秉承着吹毛求疵的原则,才会说这根簪子可能是洛惜的。
得到了这根簪子后,温诚修就马不停蹄得派人去查了这根簪子的来历。
原来,这根簪子是洛氏在镐京的一家当铺收上来的,店铺掌柜说,这簪子是死当,好像是因为那人实在缺银子,才不得已当了这传家宝。
后来,温诚修的属下又经过多番打听,在镐京城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找到了当簪子的人。威逼利诱之下,那人才说了实情。
原来,十几年前,他在河边捡到了一位女子,那女子为了报恩,再加上对他替自己跑腿的感谢,那女子就用她头上唯一的金簪跟他媳妇换了一支木簪。
末了,那男子还强行狡辩了一句,说什么,若不是他们家缺钱送儿子赶考,这簪子就会传给他的儿子、孙子、曾孙子……这一代一代得传下去,可不就是他家的传家宝了吗。
温诚修的属下还真没啥好反驳的,人家说得也没毛病,所以,他们非但拿人家没什么办法,还给了人家一百两银子,当做感谢费。
“你都……查到了什么?”
洛洛看温诚修嗯表现就知道,他肯定是有大现。
“据那男子所说,表姨应该是在逃跑的中途掉入了河里,在从杭州到镐京的这段时间内,表姨应该是失忆了。若不然,表姨没有理由不回家,而是跟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回了府。”
“嗯。”
洛洛也是如此想的。洛惜不回家,难道是因为没脸面对洛淮,不应该吧,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何况那还是既当娘又当爹把他养大的父亲。
而且,即便洛惜不想回家见洛淮,那总不可能不见李钧行吧?难道是因为经历了那一场磨难,对李钧行死心了,恋爱脑也跟着治好了?
不能吧,就洛惜那种高级恋爱脑,不让她撞个十次百次的南墙,她能回头?退一万步讲,就算洛惜真得放下了,那难道不是应该回家带上护卫去找李家和李钧行算账吗?
综上所述,洛洛猜测,洛惜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逃跑的时候,受了重伤,失忆了。
“妹妹,巧合的是,左相府当年的大少夫人就是就是十五年前出现的,同样得身无分文,头上只有一根木簪束。”
“那男子捡到带着金簪的女子之时,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同样也有很多人看到,那女子被左相长子接到了左相府,而那之后过了没多久,左相府就传出了喜讯。”
“妹妹,十有八九,左相家的上一位大少夫人,就是你的母亲。”
“原本,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之前是想着,我先去左相府查探一番,再跟你说这事儿的。可在见了你,又听你说欺负你的人是左相府的人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妹妹,你不会……就是左相府先大少夫人的孩子吧?”温诚修小心翼翼得问道。
“嗯。”
听到洛洛肯定的回答,温诚修整个人都惊住了。
“这,这真是天大的……”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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