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浮懵逼了,“那如果找其他老师可不可以,比如说,第三军的谭宁?他不也是首席指挥吗?”
她记得她那个小舅舅挺闲的。
每天除了讨债,啥事也没有。
老师叹着气,“你以为我们没有想过吗?可是谭指挥他现在走不开!一军的裴指挥现在昏迷不醒,他现在忙着接手裴指挥的工作,在各大封印阵之中忙成了陀螺。”
谭浮:“。。。。。。”
造孽啊。
这就是偷懒十几年的遭到的报应吗?
感情真的就只有他了对吧?
她有些头疼,“那我跟其他老师先学着吧,你们尽快将他催回来。”
发校牌的老师无力的点点头。
他们会尽力催的,但是他看不看,这就跟他们无关了。
他想着,无力的抖了抖手上的资料,他手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校牌。
谭浮恰好看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元浅壹。
她一愣,“老师,为什么这个人的校牌还在这里?”
看刚才的签到表,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最晚来的。
难不成他还没有醒?
老师收拾着资料,随口回道,“你说这个啊?元家的大少爷已经确定不来读了,所以这个校牌也就没用了。”
“不来读了?”
“是啊,今天早上才得知的消息。”
谭浮得到了答案,也没再问什么,拿着自己的校牌走出了办公室。
然后走出了中枢大学的校门。
至于那个人的事,她也懒得掺和。
谁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