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时,威逼利诱走一波。
哪里会像现在那么心慈手软。
“中夏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
月流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了,“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说这件事,你要想谈,堂堂正正的来到我面前谈。”
“。。。。。。”
“真是抱歉。”
停顿了片刻,谭浮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没有嘲讽冷笑,只是平淡的说着,平淡得就像就喝水般自然。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月流挑了挑眉,他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那道夹着寒意的声音再度响起。
——“是我的礼让,让你产生了错觉,你怎么会觉得,你配坐到我面前?”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如同平稳的叙述一件普通的事情。
冷漠的高傲。
或者说傲慢。
哪怕没有见到她本人,月流大概从她的语气中窥见了这人的模样。
如果此刻她站在他面前。
一定会漫不经心的站在他的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怜悯又不屑的向下俯视着自己这只卑微的蝼蚁。
或者说,她连怜悯都没有。
她的话,更让他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
他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他下意识抓紧了拳头,抬起了眸,仿佛在看向那个言语之间都无比傲慢的家伙,“你不认识我,所以才敢说出这句话。”
他很生气。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么傲的话。
那个看不到的人倒是头一个。
被人这么小看,这让一向骄傲的月流都忍不住怒火中烧。
“无意义的怒气。”谭浮评价道,“无意义的对话。。。。。。你的一切对我毫无意义。”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