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拖延,一边给谭限打手势,让他将这条流通的通道给封印住。
可以减轻虫祖们的攻击。
可以说,谭浮做了一个总指挥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她也有私心,但从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命。
何嫦宝皱眉道,“况且你们也太过分了,不帮你们就是错的,那你们当时岂不是错得离谱,你们要明白一件事,从来都是你们欠她的,不是她欠你们的。”
谭浮又不是保姆。
解个封都要跟着。
自家祖地解封,还需要别人跟着保驾护航,这些人是巨婴吗?
需要别人把饭喂他们嘴里。
就算要喂,那也是燕温喂。
谭浮跟他们又没有利益纠葛,他们是给她权了,还是给她势了?需要让她鞍前马后的给他们当老妈子。
他们凭什么?
他们配吗?
“只能说你们现在纯属活该。”
何嫦宝冷笑一声之后继续架着三角尖尖。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谭浮不乐意跟他们这些人一块玩了。
这群人本质上强烈的依赖心理压根就没有变。
他们内心全都渴望有人将事情给他们办好,然后他们顺风顺水的解封,累苦累活的别人,功劳全都是他们的。
然后还想着心安理得的说这全部都是我做的。
简直令人反胃。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的,救你们的命都还得被你们高高在上的说一句‘是你的荣幸’,狼心狗肺也不过如此。”
“不愧是血脉学堂出来的,一丘之貉。”
现在想想,他们这群人跟血脉学堂那一群人十分相似。
只是表面上看着比他们好一点。
但骨子里还是那样。
好像除了他们之外,世界就该为他们铺路,直到他们拿下荣耀。
恶心至极。
何嫦宝骂得毫不留情,直接将在场所有人骂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