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王一忍着烦躁瞪了几人一眼,“咱们是替国公爷卖命,关那女人什么事,快去办事,都警醒着些,国公爷很重视,若再空手而归少不了被罚。”
几人蔫蔫应是,四散开来。
……
宋薇手搭在温周身上,睡的很沉,忙碌了半宿,她着实累坏了。
宁禾,宁叶不敢打扰,一直到日上三竿才不得不唤醒宋薇。
宋薇觉得她刚睡着,一睁眼天就大亮了,她连忙起身看向身旁男人,还伸手探了探他鼻息,温热的,还活着—
她长舒口气,心放了下来,瘫软在了床上。
宁禾,宁叶看着夫人一系列动作,对视一眼,齐齐抿唇,“夫人,二公子该喝药了。”
宋薇点点头,下了床,从宁叶手中接过两条干净帕子沾了温水,给温周净面净口,旋即喂药。
“夫人,要不让奴婢来吧,您吃些东西。”
“我不饿。”喂了药,宋薇净面漱口,坐在铜镜前,简单收拾了下妆容。
“外面可有什么事生?”
宁禾拿了对珍珠耳坠给宋薇戴上,“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不乏有人寻奴婢打探二公子情况,奴婢都按您交代的说了。”
“都是些什么人?”主子的事严禁下人多嘴多舌,打探窥视,乃是规矩,那些人不懂?还是…
宁禾想了想,眉头皱了皱,“什么人都有,打杂的,烧火的,看园子的,绣房的,还有后院姨娘们的大丫鬟,都扯着奴婢套近乎,话里话外的询问。”
宋薇蹙了蹙眉,这么多人,即便真有那不轨之心混迹其中也不好推断,那狗男人倒是谨慎!
“不用理会。你只需注意着些,每日寻问你的可有同一人,还有宁叶那,若是有人同时通过你二人打探,立即禀报我。”
宁叶,宁禾齐齐应是。
宁禾,“夫人,要不奴婢再给您簪几个簪吧,这上是不是太简单了。”
“不簪了。”宋薇起身离开了妆台,想给看的人不能看,有什么好簪的。
“赵峰怎么样了?”她拨弄了下盆栽,问宁禾。
昨夜大夫诊治,赵峰伤势要比温周重些,幸他有一身武艺,身体健壮,才扛过了一劫。
宁禾垂下头,有几分低落,“人还没醒,性命无碍,但许要睡上几日了。”情况与温周差不多,都是失血过多。
“嗯,你这几日好好照顾他,吃食汤药上也都用好的,银子从咱们这出。”若非他拼死相护,温周未必能安然,如此忠心手下,极其难得。
宁禾闻言,脸红了红,“奴婢晓得,夫人放心。”宁叶偷笑了笑,被宁禾瞪了一眼。
宋薇看了二人一眼,扯了扯嘴角,却无心情同她们玩笑。
又过了一会儿,大夫拎着药箱过来给温周把脉换药。
宁禾宁叶退了出去,只宋薇一人守着,“大夫,二爷如何?”
“没有热,目前来看伤口也没有恶化。”大夫从药箱拿出了一把精巧的小剪刀,将温周伤口上包裹的白布剪开。
温周衣裳半敞,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比脸上微暗一些的肤色,不像是个贵气公子哥,反倒有几分习武之人的健硕。
宋薇瞄了几眼,心慌的移开视线,想转身退出去。
“二少夫人。”大夫扭头叫住她,“二公子伤口多,二少夫人能否搭把手?”
“哦。”宋薇又转身回来,站在一旁帮忙。
温周腰腹处,有一道很长的伤口,大夫拆了白布上药,“二少夫人,劳您把二公子衣袍解开。”
宋薇看了眼大夫指的位置,脸腾的一下红了,站着没动。
大夫双手沾着血,还拿着特制药粉,半晌见宋薇不动,疑惑的扭头看向宋薇,“二少夫人,劳您解开二公子衣袍,否则在下不好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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