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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历215x纪xxx,日记(十五)】
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被一只高烧中的金毛奴隶崽抱着手臂。(后面有不少深刻的划痕,看得出写这段日记的人心情非常暴躁。)
真好笑,凭什么我一个自由的欢愉令使要偷偷摸摸跑到公司的星舰上照顾一个发高烧的奴隶呢?酒馆人行事守则第一条:不要过分靠近自己的观察对象,以免角色调换,从看乐子的人变成乐子,我应当保持中立,理性,深入学习阿哈的为神之道……
啊!
这家伙的头烫得能煮鸡蛋了,毛巾,湿毛巾在哪,降温贴在哪,啊啊啊。
……
这家伙为什么一直叫姐姐,爷看起来很像漂亮美少女吗?
……
我把他的嘴封死了,吵得要死,明明已经两个系统时了烧还是不退,药也吃了,怎么这么娇气呢?
好烦。
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让灰雾出来照顾吧,我看它们挺喜欢养小孩的。
……
不是,为什么它们养奴隶比养我还勤快啊?!这不合理。
……
终于退烧了,乖乖睡觉的样子比先前可爱多了。
……
他是个什么物种,为什么病刚好就起来骗公司加大投入了啊??该死,不要再在冷风里吹了,艾吉哈佐的温差很大的他不知道吗,要是病了我绝对不会再管了,就这么死了吧!对谁都好!
……
我不管了!!永远不管了!快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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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历215x纪xxx,日记(十六)】
我是谁,我什么会在一个奴隶的房间里?不!我的手!为什么我的手自动贴上了他的脑袋??!
这不合理……!
……
还好没再发烧,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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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掉的日记擦身而过,兰索眼前飘过一个个倒影,碎如拼图的记忆零散,蒙上一层雾霭,令人无法捕捉,只能目视着它们一点点消散。
他像一条游鱼,穿过荒芜的破碎梦域,无形的浪潮尽头出现一个光点,潜意识告诉他,那里就是出口。
他奋力先前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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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历215x纪xxx,日记(十八)】
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发现我了,但无所谓,他没必要与我交恶,招惹一位假面愚者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他应该懂。
……
和那位主管进行了一次谈话,好吧,我越发讨厌他了。
……
‘艾卡亚什的历史并不值得任何人铭记,光辉的反抗如果最终只能以落败作结,只能说明它不足以成为寰宇间的新秩序。’
‘我对在这片土地上奋斗过的人报以诚挚同情,但实不相瞒,我并不觉得他们的存在有价值。’
‘愚者,败者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