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者连续想想,那伙人。。莫非是东川国皇宫中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我看,他们倒是很有可能是东川人。”一旁的林惟进突然道。
另外三人没想到这小孩子竟也讨论了起来,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小娃娃,你快说说?”谷梁夺坐起了身子追问。
“我听周先生说过东川国的事,不过自古以来,就算屠城亡国,也不可能尽数屠灭干净。还是有很多东川国的百姓隐姓埋名,流落各地的。那些人认得圣树枝,有可能是老奸商,也有可能便是宫中人。不过再加上那通鬼神的知算能力,惟进觉得倒是宫中人更有可能。”
“小娃娃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如今事情已经生了,咱们恐怕也没别的办法了。”谷梁夺说罢,重重叹了口气:“老夫这病,算是完了。方才那几个小厮进门那空挡,放作以前,定要人头落地,他奶奶的,老夫身未动,只是动了神,便作了。”
杨执星连忙出言安慰:“谷梁先生不用太自责了。。若非您教信哥武功,我俩恐怕在无咎宫中撑不了多久的。如今这般,咱们只得先去南洛了,一边疗伤,一边再做打算。”
“哎。还是星儿有大将风范。也只能这样了。”
三人满面愁容,也想不出办法来,只能作罢。
再说正柳二人上了船,便被分开带到了船船尾两个独立的船舱。正信一屁股坐在船尾舱中,眼前蹲着那唐稍,此时叼着麻草一脸戏谑。
“要杀要剐赶紧的,老盯着老子作甚?”正信怒道。
“来,说说,你是哪里人,经历过什么事?”唐稍转身躺在船舱地板上,翘着二郎腿道。
“你这小看班的,老子不和你说,等什么时候见了你们老大再议。”正信也不含糊,立刻出言怼上一番。
“小看班的??”唐稍眉头一挑:“要不是袁老大说了莫要伤你,老子解了你的药好好收拾你一顿。”
“少废话!有种现在解了,你看我不捶死你这满船人的!”正信越说越怒。
“那可不行。老大的话我可不敢不听。这些日子,你就在这老实待着吧,正好老子也懒着问,走走形式罢了。睡觉去喽。”唐稍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墙上倒头就睡。留下一旁恼怒欲绝的正信。
船舱。
“名字。”那扣着林惟进的女子拉了张椅子,坐在柳勤弗面前。
“审犯人么?”柳勤弗冷冷道。
“我问,你答,我写在纸上,回头带给老大,就这么简单。我问,你不答,我便用刑,回头写在纸上,带给老大,也不难。”那女人此时离近了说话,似乎年纪也不大。
“柳勤弗。”
“认不认识东川人。”
“认识倒是不认识,不过杀没杀过就不知道了,谁杀人之前还要问是哪里人?”柳勤弗不屑道。
啪!话一说完,脸上就挨了个大嘴巴,登时高高肿起。
“你这狗婆娘!老子!!”话没说完,咣!脸上又挨了一拳,没了内劲护体,这一下便将柳勤弗打倒在地,方要起身,一只脚便踩在了头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