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余,他更是惭愧,原来他一直都小瞧了丁芊芊,从她赚钱的本事反射可见,他绝对没脸再说出那句:‘你一个小孩儿b1ab1ab1a……’
聊完生意聊感情,俩人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头一回推心置腹地聊起各自的感情史,虽然都不愿回剖析,却都恰到好处地简单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以及,各自在男女关系上的避讳。
如丁芊芊所料,两人三观各种契合,她十分满意。
曲冠廷也终于拿她当个正常女人看待,在谈到两性关系时明确提出,他认为,性不是婚姻的前提和必须,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生活幸福感,他不看好闪婚,觉得很多闪婚都是被激情蒙蔽的失败产物,他更愿意相信水到渠成。
而丁芊芊对于婚姻和性的看法相对在意,主要是重视质量,觉得婚前试婚很有必要,除了这一点,她还有个不可撼动的原则,就是婚姻里感情和身体的双重排他性,说白了,就是不能出轨,精神和肉体都不行。
曲冠廷觉得这是最基本的,笃定附议:“这事儿我们圈子里都不可能生,尤其我那帮师兄弟,谁要是敢扯那些哩根儿楞,我师父能把他腿儿打折!”
丁芊芊听了他表决心般的宣誓,眼皮一掀一落,测谎仪似的扫视他好几秒后,微微一笑,淡定从容:“最好是。”
话落,她手拄着下巴晃了晃,目光迷离,她不懂酒,只知道香槟喝着虽然没啥劲儿,但也不耽误她喝了两杯就装晕。
12°的香槟于曲冠廷而言实在没什么劲儿,虽说不至于像喝汽水漱口那般,但直到6oo多块钱一瓶的酒见底,他也没啥感觉。
而此刻,却被小丫头粉扑扑的小脸蛋迷惑,脑门骤紧。
他抓起酒瓶晃了晃,正经宣布:“庆功酒喝完了,你吃饱了吧?我收拾了奥,好不容易歇一天,早点睡。”
丁芊芊努努嘴,拧眉晃了晃小辫儿:“不喝了吗?好不容易歇一天,明天也不用早起,不再唠会儿?”
曲冠廷握着瓶颈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万般纠结,卡进了瓶颈,进退两难。
这么晚了,他个大老爷们儿舔着脸留在人家小姑娘家喝起来没完好说不好听,他无所谓,影响的是丁芊芊的名声。
可他又实在不舍亲手摧毁两人之间这朦胧又微妙的小气氛,反而想抓住些什么,许是留恋,许是暧昧。
何为爱?何为暧?
别的不清楚,他只知道有乎友情和所谓兄妹情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滋长,是灌溉是铲除,全在他……
权衡十几秒,情感战胜理智。
他站起身直接朝玄关走去,丢了一句:“我回家拿酒。”
即使不酩酊,也难以抑制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