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义父对儿臣最好,我爱死你了!”
嘴上就跟抹了蜂蜜一般,覃宇吃着何马带来的——算午餐吧,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滚,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还告我刁状——”
何马想起昨天覃宇的举动,恨得牙痒痒,妹的——
昨天的鸡和今天的饭,怕是喂了狗了:
“没有的事,你肯定听错了,我怎么敢说义父的不是,这样说儿臣就太伤心了。”
覃宇转过头看着何马,一副我很清纯,那都不赖我的样子!
“——”
面对死猪不怕开水烫,没底线没原则的舍友,何马也不知道咋评判,索性不开口,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他收拾床铺的声音太大,惹得覃宇不高兴了:
“蛤蟆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情绪啊?”
何马别过头,不搭理他——
“你跟那田娥发展到哪一步了,说来听听,为父为你出谋划策!”
发展到哪一步——怎么说,可以说毫无发展,何马索性蒙住头,做鸵鸟状。
“我告诉你,这追女孩子,就得脸皮厚,没杆也得往上爬——”
狗头军师上线了,覃宇说的煞有其事,口水喷的到处都是,如果不是他母胎单身至今,还真能把何马给唬住。
——
翻来覆去睡不着,何马索性起来,就着覃宇吃剩的汤,两人再次喝了起来!
“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喝的都有点醉意的时候,何马问覃宇,这一问就问到了覃宇的盲区——
“不怎么样啊,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呀!”
覃宇叹气,这年头没后台,本身不是很优秀,基本上就是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了。
“别灰心,面包吃不上,窝窝头还是有的!”
何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通常一想安慰别人,都是在人伤口上撒盐。
“蛤蟆你呢,昨天面试怎么样?”
四年相处,最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覃宇才不会放在心上。
“面试通过了,再来一轮面试,顺利的话,就能入职了!”
何马淡淡的说,谈不上多高兴,长久以来的面试经历,让他都快麻木了!
“这是喜事啊,到时候你工作了,你们三个一起干活养我,我去考公,上岸了再拉你们——”
“完美呀——”
();() 覃宇臆想症又发作了,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从他口里流出来,滴到在身上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