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而且预定的名单都有三百来人了!”
小五百人,可谓不少了。
但依旧不是上海女人的真正实力。
所以吴远不由打趣道:“一百套羽绒服,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啦?那今后要是能买到一千套、一万套,全华夏人手一套,甚至两三套四五套呢?”
杨落雁一脸娇羞道:“人家以前不是没做过羽绒服嘛,从零开始的,能有这样的开门红,我已经很满意啦。”
“至于说今后,一千套,一万套我是敢想的。可全国人手一套,甚至两三套?这可能么?”
言罢,又补充了一句道:“毕竟这一套羽绒服的价钱,还是不便宜的。”
吴远手上换水冲洗鱼身,里外里地不停道:“只有想不到的,哪有办不到的?”
“现在几百块一套羽绒服,是贵的,奢侈的。五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呢?工资收入增长翻倍,甚至翻几十倍呢?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手一套羽绒服,那就是刚需!”
杨落雁愕然道:“天哪,那得吃掉多少只鸭子、白鹅?”
随后一直到晚饭前,杨落雁都是懵的。
假使,羽绒服真达到了丈夫所说的市场规模,那就是数百亿的市场体量。
芙蓉衣巷就算吃不掉所有的市场份额,吃个两成三成。
那也是她从未企及的绝对高度。
晚饭后,杨支书匆匆地走了。
吴远叫住他,要给大黑带点狗饭。
结果杨支书摆摆手道:“正好今天贲子和猛子都回来过了,家里不缺吃的。”
看样子两位舅哥,也是没忘记老祖宗,今儿特地回来烧纸来了。
于是吴远就跟着送到家后面的村道上。
杨支书就不让送了,转身撵他道:“回去吧,今晚别送那么远。”
其实俩大老爷们,怕倒是不怕的。
但农村里有这个忌讳,能避讳,还是要避讳的。
转天进入十二月里。
虽然没再下大雪,但天却一天比一天冷了。
可吴远不怕。
不仅上班下班有车接车送的,而且还有媳妇定做的羽绒服。
不管是穿到厂里,还是出入县委大院,那都是板板正正,体体面面。
尤其是家具厂里的女工们。
甚至因此而打听到了芙蓉衣巷新出了三款女款羽绒服,而且目前只在上海和BJ有售。